“你知道我师傅是什么人么!那可是我们A市的第一名手,手下治愈过多少病患!也是你一个小黄毛丫头能随便动的?”
刚刚被嘲讽的中年男人闻言,顿时像是找到了什么把柄,无不嘲讽的对着白诗语翻了一个白眼。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在网上学点小方子,就托大充能耐,当我们这些正经的医生是傻子不成。”
另一个学生也冷笑一声插话进来。
白诗语却神色淡然,分毫没有被这群人难听的话产生分毫的情绪波澜。
反倒是气定神闲的看着众人,漆黑的眸光缓缓的落在了昏迷在魏海怀里的徐玲玲。
只一眼,就扫的众人一个寒颤,那刚刚出言不逊的两个人更是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肩膀。
这个丫头邪门的很,他们可是刚刚看的一清二楚,她能控制这个发疯的女人呢。
空气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赵庆一更是皱着眉头,有些游移不定。
徐玲玲的病他是知道的,当初徐父来找自己治疗过,他也用了不少办法,最终没有见效,只当是她心理上出现问题,甚至还给徐家介绍过几个心理医生。
但是今天却亲眼看到那徐玲玲可怖变脸的样子。
再是不信,也对自己的诊断产生了怀疑。
一个疯子怎么可能顷刻间长出这么长的指甲,这么凶猛异于人类的攻击力呢。
除非是……
他被心头的猜测瞬间惊骇住,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
而这个小女娃甚至制止住了徐玲玲,还看出了就连自己学生都没看出的疾病,更加让他心头震撼。
他被这个怪病折磨了数年,苦不堪言,眼下她说能治,他如何不心动呢。
可刚刚才放了狠话,若是服软,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以后,让他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和老脸都放在哪里啊。
而此时此刻,那小女娃却主动示软,要给自己治病,甚至不在意身边学生的嘲讽之言。
这么大一个台阶给了自己,他岂有不下之理。
当即轻咳两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苍老的皱纹下的眼睛盯着白诗语牛,缓缓开口。
“女娃,你想怎么试?”
“借老先生的银针一用。”
赵庆一修习中医多年,自然是身上常备这些东西,一听她说用针,那苍老的眼神都不由的亮了起来。
中医被摒弃多年,虽然他竭力传播,却依旧挡不住众人修习西医,老祖宗的东西学的人是越来越少,实在是令人惋惜。
而这小女娃却反其道而行,不由让他心升起了几分的好感,语气也和缓了许多。
大手一挥,便是对着身旁的学生道。
“去把我的银针拿来。”
“什么!老师,你竟然信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施针?这可就连行医数十年的中医都不敢的事情啊!”
“就是,老师,你可不能被一个小丫头给骗了,她分明就是要……”
两个刚刚嘲讽白诗语的男人一唱一和,瞪大眼睛,十足不满的看着赵庆一。
可不等下一句再起,就听见老人沉下脸怒吼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