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队长,救利刃。”
“救队长,救利刃。”
“救队长,救利刃。”
“嘭!”的一声枪响再次震慑断了他们的激昂,白诗语阴沉的目光摄人心魄,她的脸上写着死亡。
众人下意识的低头去不看她。
白诗语冷笑,笑的他们毛骨悚然,就在所有人惊异的眼神中,白诗语抬手扔了利刃的胸章。
盾牌状的胸章落地有清脆的金属声,震人耳膜。
队员们的目光追着小小的胸章直到它躺在水泥地上,本来熠熠生辉的胸章上顿时裹满了水泥的灰。
水泥的灰是他们一点一点用身体磨出来的。
十公里的负重,一千次的圆木,五百次的拉伸还有无数次的双人肉搏。
可现在那些灰就蒙在利刃的脸上。
他们瞬间怒了,一个个血脉喷张爆着身上大块的肌肉,还有肌肤里已经胀满的青紫色的血管。
“你找死!”
一女怒吼一声便上前要动手,利刃的脸打的他没了理智。
可人都还没走到白诗语的跟前,女人错身一下闪开,回手边直接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手腕一翻那人就倒地了。
空气变得安静。
愤怒一下又被震惊代替,这是个十几岁的学生?
他们呆呆的看着白诗语,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女人站在他们中间,一样又不一样格格不入。
“蓝营就在路上,用不了多久你们和你们的战神就跪在这里,作为俘虏看着蓝营是怎么把胜利的旗帜插在利刃上的。”
白诗语的话就是刀子。
还是淬着砒霜鹤顶红外加一层敌敌畏的刀子,一下比一下狠的戳着队员的心窝子。
他们不敢想象。
蓝营已经炮弹充足直挺利刃的营地,而他们还是一盘散沙在训练场上等着被宰杀的命运。
真是嘲讽。
队员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的看着白诗语,眼中无光。
临近夕阳,少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鹅黄的金色,他们的看着入了神,只看到少女的嘴唇蠕动却耳中嗡鸣。
“列队!”
少女的声音夹杂着混乱的哨声,一下点醒众人,顷刻间他们重新变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之兵。
几秒之内队伍列好,白诗语站在队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