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诗语已经带着队伍准备出发,只是人刚出了黑爷的包围圈,当即就被人拦住了。
“别走啊。”
一个金发男人说着蹩脚的中文挡在白诗语的面前。
张哥以为他是青年的人。
他一下子站出来挡在白诗语的面:“你们老大已经同意让我们走了,难道你们要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
忽然有人开口。
他的声音好似游悠远的山泉萧音,厚重至于带着不该有的清冽,那人缓缓地从金发男人身后走了出来。
他的面容俊逸潇洒,却给人莫明的阴暗感觉。
男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小兄弟,你知道什么叫做言而无信吗?”
“我当然知道。”
张哥挺着胸膛跟男人说话。
话刚说完下巴就男人的大手钳制住,男人细长的眼睛稍稍勾着弧度,看人时候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
不可否认。
张哥一下就被惊呆了,他如蠕动了几下唇却没说出话来。
被囚禁的那端时间,他被打的最惨。
他不敢说话。
那人好似很满意,手上松了几分,看着张哥的眼神也缓和了几分。
“秦玉在哪里?”
“我不认识什么秦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哥被问的拧着眉不敢大声说话,可他又实实在在不知道这个人说的秦玉是谁,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我就是被学校送来比赛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显然男人不信。
他刚松开的手指又紧了,甚至比上一次的还紧。
“唔……我……”
“乖孩子,带我去见他。”
“我……”
张哥挣扎着说不成话,可男人身上的凌厉一分没少。
下巴被钳制,喉结像是被带上了紧箍咒,张哥呼吸一下比一下少,他的脸色从涨红缓缓的变成了青黑。
可他还是挣扎着辩解。
“傻孩子。”
那人缓缓的说了一句,平和的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无奈。
他将张哥放下,手指缓缓划过他的喉结直到锁骨,他的手指像是很心疼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红肿。
又好似很喜欢。
他摸的很温柔和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