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临?”景曦尧缓缓念出口,瞥见女子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忧郁。
梦里,姜泽临指着她的鼻子,满脸嘲讽说永远也不要跟她在一起。那种嫌弃的眼神那么真那么真。
叶淼淼身子颤了颤,眉心紧蹙。景曦尧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噩梦,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过了一会,叶淼淼脸上的神情才慢慢消退。
想必泽临是她重要的人吧,要不怎么会在睡梦中叫出这个人的名字呢?
本只是一场错误的欢爱,景曦尧此时心中确是五味杂陈,这个女孩究竟有什么故事呢?
景曦尧伸手将被子盖在叶淼淼身上。窗外的狂风拍打着枝头的树梢,弄得窗户沙沙作响。夜已经很深,借着男女欢爱后的旖旎气息,景曦尧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次日,叶淼淼醒来,刚要坐起身,身体传来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得疼痛,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昨晚是跟姜泽临一起庆祝一周年庆典的,记得当时自己喝了很多红酒头晕
脑胀,再后来隐约听到姜泽临跟熟悉女子的对话,再后来被人拖走,再再后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淼淼下意识低头看,满身赤裸,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难道?昨晚是跟泽临上床了?叶淼淼心里翻滚着怎么也压抑不住地喜悦,忍不住转头看去。
“啊……”叶淼淼一个灵光从床上跳起来,被被子包裹住的身体只露出光洁纤长的小腿。
床上被惊醒的男子一脸平静的看向她,仿佛置身事外。
叶淼淼满脸通红,手指颤抖的指向赤裸男子的方向,发出的声音遮盖不住内心的害怕:“你……你是谁……我们怎么会睡在一起,我的泽临呢……”
景曦尧看到此刻手足无措的叶淼淼,忍不住扯出一抹笑,耸了耸肩缓缓开口:“我只知道昨晚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叶淼淼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委屈似乎被放大了十倍,本想着把第一次给姜泽临,却在这么一个不明的夜晚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长时间积蓄的泪水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袭来,毫无征兆。
景曦尧随意捞起一件衬衫穿在身上,淡淡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仿佛是不想听到她的哭喊声,景曦尧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手间。
叶淼淼身体一颤,他是说会对自己负责?可我该跟姜泽临怎么交代呢?叶淼淼失神地看向窗外,深秋的槐树叶子渐渐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所以说,不是真正完整的东西总是不美好的,是吗?
“咚!”一声巨响,房门被无情踹开,叶淼淼猛的回过神,只见从外边涌出各报社的记者,领头人却是叶恬恬,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说起叶恬恬,叶淼淼对她并无多少好感。只记得那对狐狸清母女登堂入室后,她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还有,叶恬恬的年纪跟她没差多少,这么一算,是婚外情,能有好感吗?
平日父亲总是向着她们母女两说话,叶淼淼慢慢变得自卑起来,害怕惹父亲生气,在叶恬恬母女面前总是一副柔弱的模样。
但她再怎么说也是叶家千金,闻风而来的记者将镁光灯不停地打在叶淼淼身上,屋内残留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各个眼尖的记者还上前一步捕捉暧昧现场。叶淼淼被突如其来的记者步步紧逼,她用力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神情慌张而不安。下意识往后退去。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叶恬恬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她故作担忧,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