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吃。”外观看起来是挺吓人的,但味道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薄宇寒继续淡淡的吐出四个字,将筷子伸向了那盘酸气熏天的凉拌豆芽,心中已经做好了牙齿被酸倒
的准备。
“是吗?我尝尝看。”冰桃将信将疑的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肉吃到,没想到味道竟然起止是勉强,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好吃了。
然后又吃掉了一筷子豆芽,立刻被酸成了苦瓜脸。
“也算是有进步哈,这顿饭可以说算是成功了一半。哈哈哈,我白冰桃也是会做饭的人了。”成功get到了新技能,冰桃很是高兴,就着稀粥一样的米饭吃的很是欢快。
“女孩子应该少吃一点肉,会发胖的。”薄宇寒面无表情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把凉拌豆芽往冰桃的方向推了推,然后顺手往自己碗里碗里夹了一大块肉。“啊咧,不管是谁吃多了肉一样会发胖还不好?”把凉拌豆芽再退回到薄宇寒的方向,冰桃鄙视的白了薄宇寒一眼,王子病可真严重,一边嫌弃一边吃得比谁都多,这傲娇
别扭的程度也是登峰造极了。
“谁说的,男女体质不一样,豆芽菜比较适合你。”一本正经的语气。“豆芽菜比较适合薄少你才读,薄少你可是万千少女中目中的白马王子,国民老公。要是因为吃多了肉发胖或是长痘,惹得万千少女伤心欲绝,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所
以薄少你还是少吃一点肉吧。”一盘肉本来就不是很多,在加上又炒糊了几片,能吃的就更少了。
冰桃一边说着,一边和薄宇寒抢着肉。
一顿饭就在唇枪舌战,你争我抢中结束了。因为肚子饿,最后连烧糊的那几片肉和酸溜溜的凉拌豆芽都没有放过,全被吃光光了。
冰桃将碗筷收拾到厨房,条件反射的正要洗碗。脑海里不禁灵光一闪,她洗什么碗啊,今后的一个月你,洗碗的都应该是薄宇寒才对。
于是立刻将手里的碗放下来,一路小跑着到厨房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望向薄宇寒,小声的提醒道:“薄少,该你洗碗啦。”
“……”薄宇寒漫不经心的抬起头,黑亮深邃的眸光淡淡的扫了冰桃一眼。
宛如冰棱一般的眼神看得冰桃小心肝不由得一颤,但是转念一想。凭什么啊,是薄宇寒自己亲口认输的,非要跟着她来这里刷碗洗衣服一个月的,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想必薄少金尊玉贵,在家里也没怎么洗过碗。要是实在不想洗,我们也可以商量商量的嘛……”想到薄宇寒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肯定比他还不会做家务。于是眼珠一转,
要是薄宇寒实在是不会洗碗的话……是不是正好可以让他以后少折腾自己?
冰桃心里正巴拉巴拉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薄宇寒已经放下了遥控器,站起身大步走过来越过冰桃,进了厨房。
“不就是洗碗吗?小意思。”薄宇寒挽起意大利服装设计大师纯手工订制的高级西装,面不改色的拿起一个油腻腻的盘子准备开始洗。
一顿饭下来,总共也不过两个盘子两个碗而已。在他薄宇寒眼里,就还没有完不成的事情,刷碗也一样。
“那就拜托薄少了哦。”眼看着薄宇寒真的准备刷碗,冰桃不由得对他有几分刮目相看。看着薄宇寒站在洗碗池边的修长身影,被薄宇寒折腾这么多天的冰桃心里那个美啊。美滋滋的走进客厅拿起遥控器,正准备换台挑一个好看的节目呢,就听见厨房里出来
哐当一声脆响。
“我的盘子!”冰桃蹭的站起来,想要到厨房去看看。但是转念一想,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薄大少刷碗,打碎一个盘子挺正常的,于是继续坐下来看电视。
厨房里,薄宇寒面对着满地的碎片皱了皱眉头。盘子上的油污滑溜溜的,加上沾染了洗碗剂,于是变得更加的滑不留手,薄宇寒刚拿起盘子就滑到了地上。
“没事,第一次洗碗总会遇到点困难的。”这么想着,薄宇寒拿起第二个盘子。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第二个盘子也步入了第一个盘子的后尘。
随着清脆的哐当声,带二个盘子在一次在他脚下摔得粉碎。
薄宇寒皱眉,不信邪的拿起洗碗池的饭碗……
冰桃在客厅里听见厨房接二连三的传来大动静。终于坐不住了,放下遥控器飞快的赶到厨房门口往里一看,想要弄清楚厨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一走进厨房门口,就看见原本干净的厨房地面上全是碎瓷片。而我们的薄大少,西装笔挺的站在碎瓷片当中,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的望向冰桃。
“白冰桃,你家的碗都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每一只都滑不留手,手根本就拿不住。
看着满地的狼藉,冰桃的感觉自己一阵的头晕,这哪里是刷碗啊,分明就是摔碗啊。
“还是我来洗吧,薄少你还是出去看电视吧。”在薄宇寒的私人别墅被折腾了好几天,做家务虽然频频出错,但是在洗碗方面,好歹是比薄宇寒强一点的。
冰桃担心在让薄宇寒洗下去,家里吃饭的碗都得让他摔没咯。
“不必了。”薄宇寒一边抽出干净的纸巾擦拭着手指,一边语气闷闷的开口。
“为什么?碗不是还没有洗完吗?不对,还有的碗哪去了?”冰桃先是疑惑不解的走到洗碗池边上,待瞟见空空如也的洗碗池,心里立刻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全都被摔碎了。”这些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粘上水和洗碗剂之后就变得超级的滑溜。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捏不住,一拿起来就直接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薄少你不愧是天才,不愧是土豪,总共四个碗,不到五分钟全部都给摔碎了。”这下好了,所有的都给薄宇寒摔碎了,压根就不需要在洗什么碗了。“几个碗而已。”薄宇寒不以为然的望天,只是耳畔有一抹狼狈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