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暴戾阴森的气息逼的她无意识的后退一步,却似乎并没有拉开半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男人身上名贵的西装仍旧紧贴着她赤果的肌肤。
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就扣住了她脆弱的咽喉,用力收拢,哗哗水流声中,男人恍若从深海深处传来的嗓音是彻骨的冷:“白月颜,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不、许、不、许背叛我?!是非得逼着我把这话刻在你身上,才能记住是不是?!”
他手上的力道不分轻重,白月颜被控制在濒临窒息的边缘挣扎徘徊,呼吸极度不顺畅,更遑论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极度的缺氧模糊了她的意识,以为自己会这么被他生生掐死的时候,一口新鲜的空气又被男人以唇舌度进了口腔,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堪称粗暴掠夺的吻。
天旋地转,花洒中不断的冲刷下来水流,被雨水打湿的西装还整洁的穿在他身上,越发衬得一丝不挂的她狼狈又不堪,甚至不给她一丝丝拒绝的机会,就这么站着,在蕴热的水流中,强要了她。
熟悉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她痛的面色惨白,攀附在他肩头的手指不停的收拢再收拢,指甲隔着衬衣嵌入他的肌肉都浑然不觉。
“不出声是什么意思?”
他呼吸粗哑,吻着她紧绷的小下巴:“没把你伺候舒服是不是?可是怎么办?我天生就喜欢玩粗暴的!可惜你那个温柔的幽阳哥哥不在你身边!没办法好好疼你!”
她闭着眼睛,像是压根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自始至终连哼都没哼一声。
像是一种彻底的无视跟反抗。
南莫商心头的怒火莫名的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全部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他这27年来,从没对谁这样掏心掏肺过,饶是当初对季枝枝有那么点好感,都没让她骑到自己身上这么撒野过!
他替她摆平多少来追债的人,替她收拾她讨厌的人,替她解决她家人的麻烦,到头来,她却还要背着他跟北幽阳暗度陈仓!
毫不怜惜的占有。
他不再说话,她也咬紧牙关,偌大的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流声响彻耳边。
这场沉默又疯狂的纠缠,持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她的双腿不停打颤,几次三番都站不住,被他拖抱着继续。
从浴室,到卧室,再到浴室……
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彻底的晕了过去。
“出息!”
南莫商鄙薄的目光盯着她粘着湿发的苍白小脸,薄唇紧抿,抽身离开。
套上长裤,光裸着上半身出去,去客厅里给自己倒了半杯烈酒缓和了一下紧绷的神经,到底还是没忍心,再度折返回了卧室,从抽屉里拿了药膏出来……
……
像是一种无声的对抗。
一连几天,白天他去集团工作,她去筹措资金,晚上回酒店,互不说话,各自忙各自的,睡觉的时候,他想要的就过去要,不想要的时候连她的卧室都不踏足一步。
白月颜没拒绝。
他既然要了她,就说明他们之间的约定还在继续,他还是要帮她把她的家人们接过来。
只是有些事情,超出了她一开始的预期。
之前明明说好了一个月两次的,可他在这方面需求的频率却远远超过了这个频率,心情好了做一个小时就放过她了,心情不好,缠着她折腾大半晚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吃什么壮阳药,也不怕吃死自己!
……
大概是看她真的走投无路了,上帝又不动声色的帮了她一把。
“我的姑奶奶哎,你还想怎么样啊?”
被堵在了一家奢侈品女鞋店里,花曼曼脚下还踩着一双刚刚试穿上的rogervivier的高跟鞋,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无奈:“夜明珠我已经给你男人了,你还追着我不放做什么啊?”
白月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下:“借我点钱吧?”
“……”
花曼曼眼睛一瞪,双臂环胸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她的眼神跟看色狼似的:“钱?你不知道钱就是我的命?借钱?你怎么不干脆要了我的命呢?”
“我是借,又不是要,会还给你的!”
白月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再说了,珠子你给了南莫商,又没给我!我跟他没你想的那么好!之前你还用车撞我来着,这些是不是都要算一算?”
花曼曼拧着眉头,不高兴的看着她:“我不要!我没钱!”
“你之前跟那个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