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呢?”
她凝眉,努力让自己的精神集中一点:“阿司去哪里了?”
“boss回去了,至于结果,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boss的意思是,您如果再出现在他面前,大小姐脸上的伤,就会原封不动的出现在您的脸上。”
到底是恭敬对待了多少年的女人,饶是现在已经被boss厌弃,乔治的态度仍旧称得上是客气的。
洛欢呆了下,像是这才记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似的,本能的摇头:“不、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整个催眠的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您如果不相信,完全可以自己再去查看一下。”
“……”
……
男人带着寒意的身子忽然贴上后背,月牙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转头看一眼身后的男人:“你去哪儿了?”
不是跟洛欢聊天去了么?难道是跑院子里聊的?身子冷的跟冰块似的。
苏祭司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线条冷峻的脸上染着微微的黯然。
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沦落到只能拥着仇人的女儿取暖。
她的身体很软很暖,抱在怀里说不出的舒服,一直拧着的心脏像是也终于舒展开了,不再那么尖锐的疼痛着了。
月牙盯着他,半晌,才开口:“千里脸上的伤,是她干的,对不对?”
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但直觉告诉她就是她,再加上那晚她醒来后见到她鬼鬼祟祟的靠近千里……
后面害她的腿受伤,她也没好意思到处嚷嚷她当时的心怀不轨,但几乎就可以肯定,千里的脸是她伤的。
“你该知道连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性吧?就算她还小,肌肤的修复能力强,但这么深的伤口,长大了多少还是会被看出来,她就算是讨厌我,但那时候我都已经回孤城了,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她越说越生气,可身边的男人却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
这份沉默代表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袒护。
不追究。
心没来由的沉了沉,她坐起身来,饶是已经生了气,还是不忘压低声音怕吵醒千里:“当初我说什么?你如果让我带千里回北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都怪你!”
苏祭司抬手将她按回怀里,沉声命令:“别说了,睡觉。”
“你看我现在还睡得着?!”
“睡不着也不许说话!”
“呵!那么宝贝你的洛欢,你去她卧室里抱着她睡去啊!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女儿脸上的这道疤,一定加倍的给她还回去!”
苏祭司闭了闭眼,索性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月牙挣扎,稍稍一动,身边的千里就要醒过来,她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了他。
……
好不容易等到千里醒过来,她带着她去浴室洗了澡,帮她穿好衣服后就递给了女佣,自己匆匆去了洛欢的卧室。
却意外的没有找到她。
楼下餐厅,宿醉后的路西法没什么用餐的心情,挑了个漂亮的女佣帮他揉着眉心。
他生了一张天生就勾女人心魂的俊脸,在女佣帮自己按摩的时候不规矩的占女佣的便宜,非但没有让女佣反感,反倒惹的人家小脸红扑扑的,就差宽衣解带自己坐进他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