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好几次,勉强睁开眼睛,隔着合上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目测已经八点左右了。
大年初一啊,所有人都欢欢乐乐的各种收红包,各种拜年的时候,她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宿醉后的痛苦。
马蛋,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稍稍清醒过来后,这才打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腿间一阵尖锐的痛楚骤然传来,她呻吟一声,脸都白了,半起的身体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就那么一脸懵逼的躺在那里,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的天花板,才试探着再次起身。
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不至于痛的叫出声来,但疼痛还是那么明显的传入神经,这让曾经阅读过各种各样无节操的言情小说的邓萌瞬间欲哭无泪。
要么是她睡着的时候被人那啥了,要么,就是她自己把自己给那啥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哪种情况更容易接受一点。
抖着手握住被子的一角,忍着砰砰狂跳的心跳,一点点往里面看去……
小小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是她昨晚喝酒之前穿的那一套,不见丝毫被扯坏的痕迹。
再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没有吻痕,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再小小的松口气。
顿了顿,又忽然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咬牙忍着疼痛起身,把被子都卷起来丢到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白色的床单,不见任何血迹。
好吧,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应该没被人强暴。
坏消息是……原来她是个变态狂!!是个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变态狂!!以这种变态程度来讲,不消几日,估计就能登顶变态狂界的女王宝座!
愁的快要拧出水来。
在卧室里绕了一圈,愣是没找到昨晚她用什么东西破了自己处的,也没找到任何沾染血迹的东东。
真是活见鬼了!
正郁闷着,又忽然想起来,她貌似已经不是雏了。
对啊,上次也是醉酒,把好心带她回家休息的季生白给霸王硬上弓了……
难怪不见血迹。
季生白这三个字跃入脑海,她模模糊糊的记起来,好像……昨晚……误以为他出现在她卧室里了。
难道因为他,她才这么丧心病狂的对自己下手的?
瞬间绝望的把自己丢进了床褥中,脸埋在被子里,放声尖叫——
老天,老天老天!哪家的大神赶紧善心,来收了她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变态啊!!
……
冲了个冷水澡,沸腾的血液终于冷静了下来。
没事没事,大不了以后不喝酒了呗,就让这变态的灵魂永远禁锢在她一本正经的身体里好了,只要不喝酒,就没人现她是个变态的事实!
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开门,出去,关门。
一抬头,一对半裸男女正抵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激烈缠绵着。
邓萌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俊俏男子:“你有病啊?大早上的,在这边秀什么春宫……”
男人抬手,一双风流无双的丹凤眼轻佻的对她眨了眨:“surprise!happyneyear!……二嫂!”
被他压在身下,唇膏都要染到下巴了的金碧眼女郎抱紧男人纤细的腰肢,用生硬的中文叫她:“二嫂!happyneyear!”
这女的漂亮是漂亮,但目测至少有35岁以上了,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女人叫嫂子,感觉怪怪的。
邓萌干笑着回了一句,瞥一眼北三少:“出国静心一趟,口味都变了嘛!”
北三少拍了拍怀里女人挺翘的臀,让她回去先穿件衣服,自己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衬衣,随手扣上几颗纽扣遮住**的胸膛,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她身后下楼:“什么口味的都要尝一尝,才能知道最适合我的是哪一种嘛!”
花花公子,泡女人的借口多到数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