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我爸的书房暗藏玄机,没想到……果然是。”当郁一惟看到这隔间之后,顿时沉声说道,随后,他迫不及待往里面走了进去。
我跟着他一起走进去,他用手电筒在里面照来照去,发现地上有好几个木箱,箱子看上去十分古老,郁一惟试图搬动,但是发现很沉。
我从郁一惟手里接过手电筒,往这个隔间的四周照射了一遍,然后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银色密码箱。
“会不会在那里?”我一时好奇,走过去扶起那个箱子,对郁一惟说道。
郁一惟看了一眼,随后也走了过来,他把密码箱拿起来,我用手电筒对准密码箱的部位,他接连输入好几次密码,但是都不正确。
最后一次输入的时候,没想到却意外正确了,箱子一下打开了。
“你怎么知道密码?”我不禁问道。
“密码是我和一豪的生日,看来我父亲对我……还算有心。”郁一惟小声说道。
箱子打开后,里面的确放着厚厚一叠文件,我为他拿着手电筒,他把文件一份接一份拿起来看。
我偷偷瞄了一眼,这些文件大概都是本色集团的保密文件,上面都标有特殊的符号,每一份内容都不一样。
郁一惟在其中一份文件上目光停留下来,他一页接一页把这件文件读完。之后,他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这一份就是遗嘱吗?”我见他这样的神情,于是不禁问道。
“父亲竟然决定把所有的房产留给谭晓秀,还让她单独享有百分之十的集团年终分红。父亲,你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仁慈!”郁一惟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
他把其他的文件都放了回去,唯独这份遗嘱,他却留了下来。
然后,他把密码箱重新上锁,递到我手里,又走过去研究那几个箱子。
箱子里不知道放着什么,特别沉,不管怎么用力推,都纹丝不动。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装在箱子里能够有这样的重量,极有可能里面放的是黄金。
郁一惟大概也好奇他父亲究竟在这个隔间里藏了什么,不知道他从哪儿招来了一根铁丝,对着箱子的锁眼七弄八弄,竟然打开了箱子。
当他打开箱子时,我被箱子里金光闪闪的金条差点儿闪瞎了眼。
这箱子里放着整整一箱子的金条,不用想,都可以知道这些金条的价值有多少。
这里一共放着四箱,郁一惟打开看了一眼后,就直接关上了箱子。
随后我听到他冷冷问我:“你知道这些金条是什么用途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这些,是老头子准备留给郁菁菁的嫁妆。”郁一惟说完,声音更冷了。
“那遗嘱上没有写到留给你和一豪什么吗?”我听他这么说,不禁问道。
“如果我能够让本色十年内平稳运转,才可以得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一豪分到的,只有一套90平方的房子。”郁一惟冷冷的说。
“让你为本色奔波卖命,谭晓秀和郁却可以坐享其成?”我听郁一惟这么说,不禁也觉得困惑。
“这就是我父亲的本性,无论我和我母亲为本色、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他心里装着的,永远不是我们,而是谭晓秀那个贱女人!”郁一惟的语气明显生气了。
“那眼下怎么办?”我听他这么说,于是不禁问道。
“通知魏管家,让他让垃圾车司机直接开车到书房窗户口,我要把这几箱黄金运走。”郁一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