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直以严肃的形象示众的司南兴,也抬头扫了司珩一眼。
“珩珩,可可那是与同事间正常的欣赏,你作为男人,要有胸襟和胸怀。”
司珩切了一声,“爸爸,你现在挺大方的嘛,针没刺着你,所以不痛是吗?”
夏可这下全然以看好戏的心态,好笑地看着父子俩斗嘴。
“我可没你那么没风度,老婆的事业也是事业,该支持的还是要支持!”
司珩哟了一声,“妈妈,你那时说不生孩子了,要回公司上班了,我爸怎么说来着?”
司南兴瞪他一眼,“那怎么一样呢,那时你#妈妈怀着你呢!若非特殊时期,我一直非常支持你#妈妈的!”
其实,关于首富大人与夫人恩爱的事,夏可早有耳闻,只是,她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亲眼看着这对夫妇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虽然,期限只有两年,但从法律上意义上而言,她与他们,成了可以用箭头方向显示相互关系的家人。
这种关系,让她感觉很微妙。
而她,基本也以局外人的心态边吃边看着司珩一家三口闲聊打趣,心情尚算愉快。
吃完午饭,司南兴夫妇让司珩带夏可去午休。
因为俩人已经是夫妻,司家自然不会为夏可另外准备房间,夏可的行李,亦早早送到了司珩的卧室。
“司总,你不是说准备好礼物了吗?怎么没见你拿出来?”
夏可一开始太过紧张,把礼物的事给忘了,到吃饭的时候,她想起这事了,却又不好当着长辈的面前提。
所以,一回到卧室关上门,她便问司珩。
司珩甚是无所谓地往沙发上一摊,双手搭沙发背上,“急什么?晚上一起拿给他们就是了。”
夏可无语。
司珩抬起眼皮瞥她一眼,“我都不担心,你瞎担心什么?”
夏可顿时气笑了,是啊,她担心什么呢?反正,他家长辈喜不喜欢她,并不在合约要求之内。
他这当皇帝的都不急,她这当太监的着急个毛线?
“你先去洗澡吧,一会睡个午觉,我爷爷奶奶起码得六点多才回,其他人也是。”
夏可想通了,便不再自寻烦恼,拿了衣服去洗澡。
等她洗完出来,司珩还坐在沙发上,不过,这回膝上支着笔记本电脑,手指飞快敲击着键盘,显然,是在忙。
夏可没去打扰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杜磊给她那叠资料,爬上#床斜靠着床背翻看起来。
司珩不知何时忙完了工作,起身走过来,见她看得入迷,便好奇地扫一眼随手扔在床上的部分资料。
“夏可,我发现一件事。”司珩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夏可抬起头,困惑地看着他,“发现什么?”
司珩弹了弹她手上的资料,眸色沉沉地瞅着她。
“你好像,很听杜磊的话?”
夏可在心里暗翻了个白眼,这疑心是不是太重了点?
而她脸上,却是十分平静。
“司总,你刚刚也说我是个啥都不懂的小萌新了,杜总监是因为碍着你的面子才肯带我,如果我不争气,丢的,是你的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