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从青莲宫回到屋舍,推门看见桀儿蹲在院子里无聊地扒土。
“你怎么待这里?”连青望向紧闭房门的大房间,莫非是夜溟把桀儿从房间赶了出来?
连日桀回过神,抬头望向面前的姐姐,“姐,你回来啦。”
立马站起身,双手拍了拍,将手里的泥土拍掉。
“他人呢?”
“夜溟哥哥在房间里,没出来过。”连日桀指了指紧闭的房门。
连青冷哼一声,“还真是不吃不喝,茅厕都省了。”
“额…”连日桀跟在姐姐身后,见姐姐要推门,动手阻止到:“姐,我们贸然闯入不好吧?先敲门。”
连日桀说完在房门上敲了两下。
连青没好气地伸手敲连日桀的脑门,“桀儿,你对里面的人怎么如此上心?”
连日桀皱着眉,踮脚在姐姐耳旁小声说道:“姐,我觉得夜溟哥哥很可怜。”
“哼?”
“夜溟哥哥说他生来无父无母,他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连青朝昏暗的天空翻了个大白眼,在二十五世纪,她也是生来无父无母,可怜吗?
“你还问了他什么事吗?”连青戳了戳桀儿的小脸颊。
连日桀摇头,“夜溟哥哥的话很少。”
“正常,你不用指望一块冰山能吐多少话。”连青推开房门,望向房内端坐在床沿的银发男人。
他那一头银色的长发很瞩目,若连青要查他,这特征就足够搜出他身份了。
“夜溟,你打算在我家坐完下辈子吗?”
夜溟睁开眼睑,看见门口处的两个人影。
“青儿,桀儿,出来用膳。”顾雪琴已将晚膳做好,端进了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