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疏风听到穆青要点头牌,顿时就是打了一个哆嗦,脸皮一抽,颤声道:“青儿,你执意如此吗?!”
“慎重啊!”
穆疏风在桌子上,握着坐在对面的穆青的右手,是双手抓住,紧紧的握着!
见到穆疏风这副样子,穆青笑了,他知道穆疏风是心疼了起来,但是,谁让穆疏风这个做二伯的先坑自己?!
既然二伯,你不仁,那么就别怪侄儿不义了……
穆青使劲的抽回自己的右手,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伯,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心疼了?要是心疼银子的话……”
穆青的话还没有说完。
穆疏风就是立即激动的说道:“这付的可不是银子,而是元石啊!”
穆青装作了然,恍然大悟的样子,感慨的说道:“原来二伯,你是在心疼元石啊!”
激将!臭小子,跟你二伯玩激将法还嫩着点!
穆疏风心内冷笑,暗道激将法是自己玩剩下的,用来对付我?侄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然而这时,那胖妇人苗苗则是早已经将话用通讯符传了上去……
于是,一个睡意朦胧的美人,是身穿一袭裸肩长裙,迈着好看的步伐,从楼梯之上,走了下来。
这女子身段高挑,一袭白色长裙,显得清纯圣洁,但浑身却是充满着一种魅惑的气息,使人欲罢不能。
只见这时刻,百花楼当中的男人,都是痴痴的望着这个从楼上走下来的女子。
画诗情,百花楼的头牌,多少男人为她一掷千金,多少豪客为了能与她通宵达旦的聊一宿是恨不得砸锅卖铁,奉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当然,这聊一宿是真的聊一宿。
画诗情是清倌人出道,迄今为止还是完璧之身,而作为大青府最大的青楼头牌,她的初夜更是贵的惊人,多少大佬是闻之色变,再也不敢提出得到画诗情初夜的想法,因为,这只会徒增笑话罢了。
而事实上,百花楼也没有想着要让画诗情破了身的想法,毕竟,这可是百花楼的头牌,是百花楼的摇钱树。
而且,一般说来,清倌人的初夜,也是定情之夜。
大多那时候,清倌人会陪着那位幸运的男子一起离去。
不过,大部分的清倌人还是攒着钱,用来给自己赎身,所以,很少有清倌人会出卖自己的初夜,因为她们大多想着从良的……
而画诗情也是如此,不过因为她是头牌,想要脱离百花楼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百花楼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去。
所以,她要给自己赎身的价钱也是贵的惊人。
比她的初夜都还要贵。
所以,就算画诗情成了百花楼的头牌已经好几年了,可还是没有攒够赎身的钱、元石。
像这样,老鸨苗苗发话了,还是从午睡当中醒了过来,来陪客人。
因为,她要赚钱给自己赎身……
不过,此刻她还是感到有点不爽的,毕竟,这时她还没有睡醒,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向穆青问道:“是你点的我?!”
穆青还没有说话,忽地,一道极致嚣张的话语声便是响了起来,“诗情小姐,是我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