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高玉峰等人看到孟蕾哭着跑了出去,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薛云娘第一个起身追了出去,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也是匆忙起身来到议事厅外。
众人见议事厅外面的院子里,孟蕾和一个黑衣男子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孟蕾和黑衣人身后是一匹通体黑色发着亮光,没有一根杂毛的高头大马。
不用说,高玉峰等人一眼便认出来,眼前这个黑衣男子正是大家日夜期盼的高进。
看到高进回来,薛云娘等人也是激动不已,但是大家现在都没有走上前去,打扰院子中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这一对青年男女。
高进轻声的对孟蕾道:“姐,你今日真的是太美了,和我每日梦中的你一样,甚至更美。你不要哭,哭花了你这美丽的妆容,那可就是进儿的不对了。我先去和大家打个招呼,我们一起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要给你讲这一年多来我游历江湖的所见所闻,保证能让你听得入迷。”
孟蕾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高进,紧紧的跟在高进身后,好像生怕不跟紧的话,就会失去眼前的高进一样。
高进来到父母和孟广志夫妇面前。单膝跪下道:“父亲、母亲、叔父、婶婶进儿回来了!进儿好想你们!”
孟广志冲上前去,扶起高进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小子可把我们想死了。呦,个子都长高啦!都和你父亲一样高了。行啊,你小子终于长成大人的样子了,不枉我家蕾儿日夜所盼。你姐她那可真是茶不思饭不想,独守窗前盼郎归啊。哈哈哈……”
随着孟蕾的一声娇嗔和孟广志开怀大笑的笑声,高玉峰几个人一起携手回到了议事厅内。高进从黑风的背上把自己的行囊也提着进了议事厅内。
高玉峰命人一会儿在大堂内摆上为高进接风的宴席。并派人去通知楚霸天等人也一同前来赴宴。
此时议事厅内,只有高玉峰和孟广志两家人。落座的位置还是和刚才高进回来之前一样,只是高进和孟蕾坐在一侧,两个人的手还是紧紧的牵在一起。
高进道:“父亲,我这次快马加鞭的赶回幽都城,是因为在我临行之前,我师父为孩儿起了一卦。他通过卦象所示,警告孩儿说,您近期有殒命杀身之祸,需要孩儿我速速赶回幽都城,助您化解此劫。幸好我回来的及时,看到您现在此刻安然无恙,我也就放下心来。”
高玉峰等人听罢,都是一阵唏嘘不已。众人心中对李望平的敬佩之情,又更上一层楼。
孟广志对高玉峰道:“我们几人想的没错吧,定是石敬尧那个龟孙想要杀害于你,李仙人的卦象才预示着你有此劫难。幸好进儿回来的及时,不然你真的就要傻乎乎的去石敬尧那里送上你的项上人头了。”
高进闻听此言,也是一惊。高玉峰等人便把石敬尧的来信递给高进看,顺便把他们几人对此事的看法,也一同讲与高进听。
高进看过信后,结合师父对自己所讲,父亲将要遭遇劫难之事。料定这必是石敬尧的阴谋,目的就是要害父亲高玉峰的性命。不禁心头火起,恶向胆边生。
高进松开和孟蕾牵着的手,起身道:“石敬尧让父亲您去他那里商议共同对抗辽寇入侵中原之事,必是他的阴谋。石敬尧用心险恶,如果您此次前去,定是有去无回丢了自身性命。您此次若是去了石敬尧那里,石敬尧必是先行将您扣押起来,以此来要挟幽都城的幽都军卫听命于他,必须服从他的指挥调动。如若幽都成的幽都军不肯听命于他,石敬尧也万不能饶您性命,一定会将父亲您斩杀除去。石敬尧这歹人的目的就是让幽都军群龙无首,从而使幽都军军心涣散。到时候石敬尧他和关外辽寇一起里应外合,将这先秦一脉的幽都军尽数铲除。除去了幽都军这颗大辽起兵南下的绊脚石,大辽铁蹄南下中原就将畅通无阻一马平川。父亲您此次一定要听孩儿的,万万不可前去石敬尧那里,去了就等于羊入虎口不得返啊!”
高玉峰道:“进儿,你说的没错。但石敬尧毕竟是幽州节度使,他既然写信让我前去,我若不去也有抗命之嫌。虽然我们幽都军实质上不归他管辖,但毕竟幽都城也是在幽州境内,名义上归幽州节度使统一领导指挥。我这次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一时间骑虎难下,让人好生烦恼。”
高进道:“父亲您不用为此事担忧烦恼,孩儿愿意代替您前往石敬尧那里,孩儿我倒要看看石敬尧这图穷匕见之后,又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在场众人听到高进要代替其父高玉峰前往石敬尧处,也都是一致坚决反对。
孟蕾此时是既关切,又带埋怨的对高进道:“义父前去是送死,进儿你替义父前去,就不是去送死了吗?明知道他们要害义父,无论谁去,都是死路一条。进儿你若是去了,不也一样要被石敬尧那歹人所害。更何况,石敬尧信中写的是让义父前去,义父若是不去或是换了别人代替,石敬尧便可直接以幽都军不听他幽州节度使的将令为由,对我们幽都城的幽都军进行讨伐。横竖都是一战,还不如我们早做准备,迎战来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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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志夫妇和高玉峰夫妇,听到孟蕾所言,都点头称是,同时也对孟蕾投来赞许的目光。
高进道:“姐,你说的没错,但我料想石敬尧这鼠辈没有和咱们幽都军硬碰硬,正面硬刚的狗胆。不然他也就不会多此一举写信与我们了。咱们还是要先礼后兵。我要去会会石敬尧,看看他和谁一起密谋出了狠毒的卑劣之计。你们在这里稍等我片刻,进儿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