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她竟然也不小心看到了。
这并不是做梦。
她胸前和大腿上都布满吻痕,昨夜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周年年顿时感觉有些崩溃。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只是出来和严青唱K而已啊,周晋怎么过来的?
还……?
她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既不想出来,也不想面对周晋。
仿佛一直这样躲避,就能否认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似的。
周晋多少也理解她的心态,表情有些无奈。
然而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他可不绝会再退回去。
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再想让他收手,绝无可能。
周年年蒙在被子里,只听到他清朗如玉的声音道,“不用躲了,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昨晚你喝醉了,被酒吧的牛郎带来开房,幸好我及时赶到,只是没想到你这么热情……”
他尾音还留了一丝余韵,似乎想继续说下去似的,不过到底还是打住,没有继续。
周年年的脸皮,已经在被子里完全涨红了。
其实周晋这话倒也不是在说谎,只是他语气略微缓慢,而且还在“开房”两个字上又加重停顿了一下,刻意加重了周年年的误解。
毕竟她记忆里,在唱K的时候,后面好像的确是来了两个相貌清秀的小帅哥,那个是牛郎吗?她完全不知道啊!
这种尴尬的细节,周年年自然不会找他多问。
于是,在周年年的认知里,过错自然全部都在她自己身上。
和周晋半分关系都没有,而且……准确地来说,周晋还救了她。
她很少醉酒,对自己喝醉酒之后的行为也没什么概念,不过比起失身给牛郎,失身给周晋,仿佛还……
他是个正常男人,早就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如果真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话,周年年抓狂地扯住了自己的头发——关键是,她昨晚的确是做了一个梦,梦见的就是在和周晋这样那样!
或许是因为在梦境里,她半点也不痛,竟然还觉得很享受。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明明是很讨厌这个大变态的!
她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一分钟后,周年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终于从床上探出头来了。
刚才在被子里头发被她自己抓得散乱,形状看上去好像一个鸡窝,只是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薄被并不是很大,周年年拿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于是留给周晋的部分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被角。
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
周年年斜着眼看了一眼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以及被子上方明显一大块的凸起,不由自主脸红过了。
她强装镇定,用往常和周晋说话冷冰冰的态度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酒后乱性也很正常,昨天的事我不记得了,你也装作没发生吧!”
果然,此言一出,周晋脸色瞬间蒙上了一层冰霜。
这丫头,竟然转脸就不认人了,真是头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上都上了,还能装作没发生?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脸色冷如冰霜,声如玉石,只是说出来的内容却有些不堪入目,“你昨晚明明一直跟我说大哥,还要……”
长了一张禁欲的脸,却说着这样不要脸的台词,周年年面皮顿时涨得通红,“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