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贺兰敏月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个贺兰敏虞居然还学会顶嘴了!而且,还正说在她心上,安陵王确实没有理会她,所以,她就是想着,心情不好才来这里找她出气的。没想到给安陵王下药一事竟然让王爷大怒,现在都不来贺兰府了,她贺兰敏月当然要怪罪于她了。
“你简直无耻至极,竟然说出了此等下流之语。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凭你也想勾引安陵王!哼,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王爷连中了合欢散都不肯碰你!就因为你这张脸,是世间奇丑!”
贺兰敏月似乎是觉得骂完之后心情都舒坦多了,可是,她却看见贺兰敏虞站起了身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这种眼神竟然让她无端觉得害怕。
温雪看着她,冷冷说道,“那安陵止皓不是下了封口令吗?姐姐当时又不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还知道得那么清楚?”温雪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怀疑是她给安陵止皓下药的,其实,就是想陷害她。
本来温雪的记忆里,这贺兰敏虞有两个仇人,一个是刁蛮公主安陵娅,经常与安平王安陵堂示欺负她,这个安平王倒还是一个小屁孩,不过,这个安陵娅可就与贺兰敏月是狐朋狗友,所以,最有嫌疑的应该是她们两个人,然后就是贺兰敏灵了。现在看来,这个贺兰敏月最有嫌疑了。
听见了温雪的话,贺兰敏月突然有些慌乱了,第一是因为她没有想到贺兰敏虞醒来之后竟然变得那么的态度强硬,第二是,给安陵王下药这件事,安陵王是十分大怒的,被牵连上这件事,以后在王爷面前可就惨了。
“你,你胡说!”贺兰敏月说得有些支支吾吾,“我才不跟你说了,你这丑女,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陵王的亲睐,王爷是我的!”
贺兰敏月说完之后,连忙转身跑了,看起来有些心虚啊!不过,她不是怕温雪,她怕的是安陵止皓知道了之后,会杀了她呀!可惜,她却没有想过,温雪才会先杀了她。
温雪摇了摇头,不禁心想,这个安陵止皓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那么多女人为了争他多看一眼,争得是差点丢命啊!哼!有机会一定要安陵止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最后再让所有人好好看看,她们所尊敬的王爷,被她迷倒,可惜,还是她不要了玩玩就丢掉的。
突然,兰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进来之后还喘了半天的气,才慢慢开口说道,“大小姐怎么来了?四小姐,你没事吧?大小姐如果又欺负你了,你就告诉兰儿,兰儿帮你哭!”
一听见这话,温雪回头鄙视了兰儿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还是自己哭吧!对了,兰儿,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出府!”
“可是小姐,你平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而且你现在还有伤在身啊!”兰儿着急地说着,虽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小姐醒来之后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可是,就算是性情大变,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啊!
“闭嘴!兰儿,记住,以后本小姐的话你必须得听,就算是错的,你也得给我照做!”温雪差点被她给气死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做事,还有别人在旁边叽叽喳喳的。
“为什么?”
“兰儿,从今往后跟着我,第一不许问,第二不许多嘴,第三必须做!听见没有?”温雪直接了当地说着,果然看见兰儿安静多了,没有再烦她了。
“是,小姐”,兰儿说着,看了温雪一眼,真的感觉四小姐变了。
看着兰儿这个丫头唯唯诺诺的样子,温雪突然决定了要在外面再找一个丫头,跟在她的身边,必须得跟得上她的节奏才可以,像兰儿这种,她也不是真的嫌弃她笨,只是,跟白青儿一样太软弱太单纯是会被人伤害的。毕竟是她醒来之后的亲人,她还是希望可以保护好她们。
收拾好了之后,温雪她们便开始出门了。做最不受宠的小姐其实是有优点的,那就是出门没人管,当然,就算你死在府里面估计也没人知道。不过,她温雪才不喜欢有那么多的人注意她,不然看着她,她想做坏事都不可以。
温雪走出了小院,突然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了屋顶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犀利。奇怪,为什么她总感觉上面有白色的一团在看着她?温雪觉得,那肯定是一个人,好像刚才轻轻一瞥时,看见的那个人是在睡觉!像她这样的不受宠的小姐,应该不会有人特地来监视她吧!温雪觉得很奇怪,却没有办法知道那个人是谁,只好继续走路了。
“兰儿,从今往后跟着我,第一不许问,第二不许多嘴,第三必须做!听见没有?”温雪直接了当地说着,果然看见兰儿安静多了,没有再烦她了。
“是,小姐”,兰儿说着,看了温雪一眼,真的感觉四小姐变了。
看着兰儿这个丫头唯唯诺诺的样子,温雪突然决定了要在外面再找一个丫头,跟在她的身边,必须得跟得上她的节奏才可以,像兰儿这种,她也不是真的嫌弃她笨,只是,跟白青儿一样太软弱太单纯是会被人伤害的。毕竟是她醒来之后的亲人,她还是希望可以保护好她们。
收拾好了之后,温雪她们便开始出门了。做最不受宠的小姐其实是有优点的,那就是出门没人管,当然,就算你死在府里面估计也没人知道。不过,她温雪才不喜欢有那么多的人注意她,不然看着她,她想做坏事都不可以。
温雪走出了小院,突然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了屋顶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犀利。奇怪,为什么她总感觉上面有白色的一团在看着她?温雪觉得,那肯定是一个人,好像刚才轻轻一瞥时,看见的那个人是在睡觉!像她这样的不受宠的小姐,应该不会有人特地来监视她吧!温雪觉得很奇怪,却没有办法知道那个人是谁,只好继续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