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和褚均离一起出了宫,在宫门口时,封玦弃了自己的马,钻进褚均离的马车之中,她拧着眉头问道:“齐盛帝拿我们当抢使,你做什么要答应他捉拿什么玉面狐狸!”
褚均离从暗格里面拿出一块锦帕递给封玦,缓缓开口:“先擦擦,你要先回府?”
封玦知道自己这会儿肯定脏的很,她揉了揉手心,因为之前用了药将手心的薄茧去掉,以至于才骑了一个时辰的马便将手心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渗着血珠子。
她伸手接过锦帕,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通,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入自己的袖中。
她手上有血迹,贸然给他,若是被他发现她手上的伤,那就不好了!
“去你那里,本世子饿了,吃完再回去沐浴!”
封玦理所当然的半躺在软塌上,许是累了,靠在车厢壁假寐。
多日不见这少年,如今看着,竟觉得这少年清瘦了些许。
见这少年睡觉,他便也没有说话。
褚均离没有说话,这马车自然去了相府。
封玦没有睡,马车一停,她便醒了过来,先一步跳下马车,见车夫不是墨砚,她仰着脑袋问掀开车帘下来的褚均离,道:“许久不见墨砚,他被你弄哪儿去了?”
墨砚?
因为招惹了傅宁,受了鞭刑,现如今还在没有好利索,他自然没有要墨砚在身边伺候。
褚均离的声线很轻,淡淡的如清风如耳:“他身子不适,在府中修养!”
“这样呀!”
封玦摸了摸下巴,自从大婚第二日被墨砚骗了去什么月季园后,便在也没有见过墨砚,封玦当时很生气,便也不依不饶的药褚均离处置墨砚,如今看来,褚均离还真没有留情面。
两人进府,管家福伯笑着出来迎接主人。
“相爷,您回来了?”然后看了一眼封玦,行礼道:“老奴参见封世子!”
“免礼吧!”封玦抬了抬手,径直往里走:“无需多礼,本世子蹭完饭便走。”
福伯下意识的看向褚均离,道:“相爷,这……”
褚均离点了点头,道:“摆膳吧!”
福伯一听,顿时就愣了,无比为难。
褚均离见福伯如此,眉头一拧,问道:“夫人呢?”
“夫人早就出府了,不过,给相爷留了午膳!”
“嗯!”褚均离应了一声,然后阔步跟上封玦。
这会儿,封玦已经在膳房洗手净面,熟的好像来到自己家一般。
褚均离见此,不由的笑了一下:“你倒是不见外!”
封玦一听,洗手的动作一顿,不禁扯了扯唇角,见外?在自己家中,见外啥?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是她第一次以封世子的身份来褚相府,未免真的太熟了!
她乐滋滋的扯了扯唇角,道:“这不是想你家的饭了么?”
说话间,她还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饥肠辘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