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容琛望着女孩宛若桃花绽放的小脸,被他轻薄过的耳红的滴血,连脖颈都泛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红,那双瞪着他的眼睛雾蒙蒙的,像蕴着欲语还羞的柔情蜜意,眉间流淌而出的娇羞落在他眼底是撩人的媚态,轻易的把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引发出来。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一方小小下巴,轻轻抬起,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细嫩丝滑的皮肤,念着她的名字:“言嫦曦。”
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而淳厚,如静谧的黑夜,谁拨动了大提琴的弦。
男人堪称完美的一张俊脸在言嫦曦恍然膛大的一双眼瞳里放大,菲薄漂亮的唇带着侵略性的攻势一点一点压迫下来。
胸腔里那颗小心脏如小鹿乱撞,“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许是深受这些年来一些遭遇的影响,言嫦曦神经格外敏锐,对别人的主动接触会下意识地排斥,所以,纵然刚才有一瞬间迷情,却是立时偏头拉开与他的距离:“再动手动脚的,请你从我家滚出去。”
经过刚才的试探,她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这个男人很危险,还是和他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妥当。
薄容琛浑不在意的把玩着手枪,嗓音又恢复一惯的寡淡:“先对我动手动脚又引诱我的可是言小姐,何况……”
几秒的停顿之后,他目光暧昧的流连着她柔软粉嫩的唇:“君子动口不动手,莫不是要我对你动粗?”
“。。。。。。”
他覆在她耳边呢喃:“我担心你容纳不了。”
动粗,容纳。。。。。。
言嫦曦秒懂他的弦外之音,三观再次刷新一个高度。
头一次见耍流氓的人理直气壮的把自己说成一个翩翩君子还毫无违和感的,尤其是,此刻,他眉目清冷到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模样,与方才霸道轻薄她的禽兽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无耻!”
挨了骂的男人脸上未见浮现一丝不悦,却是坐直身体:“我饿了。”
言嫦曦一时跟不上他转圜话题的节凑,懵了两秒,不提还好,一提她的肚子不争气的适时发出“咕噜”一声。
耳朵一烫,她没好气道:“等着!”
。。。。。。
薄容琛扫了一眼厨房那抹忙碌的身影,撑起身体步伐艰难的走进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璟宗……”
刚一出声,白璟宗一副活见鬼似的喊道:“我靠!薄容琛,你他妈还活着,活着怎么不知道报个信,知不知道这两天找你都找疯了?”
薄容琛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漠,深吸了一口气:“我受伤了,暂时回不去。”
那端骤时传来椅子撞击墙壁发出的巨响,静寂几秒之后,白璟宗阴柔的嗓音传来:“伤的重不重?给我你的地址,我去接你。”
“死不了,暂时不用来接我,只管给我查这次是谁要对我下手。”
白璟宗冷魅一笑:“妈的等小爷我查出那帮人的底细,非弄死他们!”
“你在跟谁打电话?”
清脆如莺的女声传来。
白璟宗就像猫儿闻到腥味儿一样,言语立时轻佻起来:“呦呵!敢情儿有红袖添香伴驾,难怪你这货不着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