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一次激情,事后,他系上皮带,脱了西装外套把她整个人裹住,抱进二楼卧室。
一进屋便闻到浓郁的花香,满屋绽放着白色蔷薇,看在她眼底却像死亡花圈般压抑的她透不过气来。
他轻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发,声音温柔到极致,“喜欢这里吗?”
虞嫦婳忍着身体的酸疼,从他怀里挣脱下来,挥掉一旁高低柜上的花瓶。
花瓶碎裂一地,簇簇蔷薇落在红木地板上,像落在了一滩血中,不知是这花香太浓还是什么,她忍不住有些恶心。
“我讨厌这里,讨厌这些花,更加讨厌你这个变态!”
字字句句像是匕首深深地戳在他心窝里,他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地蔷薇,脸色冰冷森寒,眼中是一望无际的漆黑,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窒息般的死亡逼近。
她惶然想起黎姨说过他不喜欢别人碰那些花,所以,她这是犯了大忌,她甚至感觉他会杀了她,颤着身体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光裸的脚底忽然一痛,才感觉自己踩在了花瓶的碎片上,滚热的鲜血从脚底心涌出来,她都不敢低头看一眼。
黑影盖下来的瞬间,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等来的不是死亡,而是熟悉的怀抱。
他把她抱到床上,找来医药箱,没管自己受伤的手,屈膝半跪在地,轻轻握住她的脚,给她清理伤口。
偌大的卧室死寂一片。
包扎完后,他把她圈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嗓音低沉幽凉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嫦曦,不,嫦婳,在我这里什么都可以包容你,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刚才只当你小女孩心性发发脾气,我不会计较,还有不要背着我见别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说到底是她错了?
虞嫦婳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轻蔑的笑了笑,“我们是上过床,但我不是你的专属玩物,我见谁光明正大,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我是你什么人,你又给我什么名分了,我为什么要听你……”
“我娶你。”
平静的三个字从男人唇齿间溢出来,坚定,沉稳。
虞嫦婳怔住,根本来不及消化他忽然冒出来的三个字,一把推开他:“神经病!”
……
那夜,她还是被他强行留在了他的卧室,可她不知道那天夜里,虞氏集团股票忽然下跌,接连三天面临崩盘的危险。
虞振南愁眉不展,鬓边白发又多出不少,集团谈好的几个大项目又被莫名其妙抢走,这场危机来的像暴风雨一般,不见减退,就连政府亲自批下来的几块地也被截胡,虞氏最大的一场危机袭来。
虞家与薄家祖辈世代交好,现在薄家在御城的地位无可比拟,虞家这些年不比从前煊赫,全靠祖业撑着门楣,现今受难,本对婚事一直拖延的虞振南急得三天三夜没合眼,唯恐薄家对联姻一事有所更改,于是亲自会见薄家老爷子商定两家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