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师长,我们防御的原则是防守重点,留有一定的预备队、机动兵力。师长,我错了!”
耿振功说到这里,脸上烫的要命。
薛大勇确实没有做到这两条,他的防御措施就是处处防守、结果变成处处挨打。因为拉得过长的防线,摊薄了自动武器的数量,使得警卫连的火力优势,无法得到发挥。
“和当地民团作战,在人数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如果采取防守作战,指挥员必须留有一定的警戒人员。敌人甚至比我们还熟悉地理,完全可能从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渗透。一团警卫二排就吃了这个亏,全排上下阵亡,这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秦朗说到这里,顿了顿。
“还有没有补充意见?”
“报告师长,没有。”
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秦朗又冷哼一声。
“以后通知开会,除非有重大军情,否则会议时间限定在十五分钟。耿振功,一会就把会议室的椅子全撤掉。谁敢再把这里当茶馆,我让他站在门口抽一条大丰收。放心吧,烟钱我付,不抽完不准走。”
“是!”
罗荣看着秦朗的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这个搭档虽然年轻,不过治军是越来越严。很多工农出身的干部,一向以粗野闻名,可是到了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红军需要这样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领导,革命才能走向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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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委员,那么着急找我是什么事?”
秦朗很快到了太祖住的地方,看他正在一盏昏暗的油灯前奋笔疾书。
“回来了,你先看一下桌上的电报。”
太祖头也没抬的说道。
秦朗差异的拿起那张电文扫了一眼,就放到一边去了。
“这次官老爷们总算开恩,批准了咱们的请求。井钢山暂时划归中央直管,总算少了几个婆婆。”
太祖抬头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写字。
“秦朗同志,你要尊重中央,什么叫做官老爷?以后不准再这样说,其他的决议你也看见了,准备怎么执行?”
秦朗没有说话,只是把脑袋放在桌上,吹着那张纸片玩。
“别吹风,灯火晃来晃去,我写不成字了。”
太祖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可能执行。”
纸片上还有一条决议。
“红一师升格为军,由我出任军长。两个团拆成三个师,算起来一个师就两千多人的兵力。整编完毕后,部队要立即进攻重点城市,率先夺取一省和数省的胜利。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真要执行只会削弱我们的战斗力。”
秦朗恨恨的说道。
“命令就是命令,你就是把这张纸烧了也没有用,该执行的必须执行。”
太祖放下手里笔,拿出一根烟点燃。
“我已经给中央电文了,辞去一切的职务,去莫斯科学习一段时间。不然在这里什么都做不成,反而还会连累你。”
“您又去不成。”
秦朗闷闷的说道。
“还有几天就辞旧迎新了,你算算我明年运道如何啊!”
太祖却饶有趣味的问道。
“如果有个重要对手,是把他放到玉京山五明宫上听讲好,还是按泥巴地里,不能有丝毫的动弹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