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妻恩爱,为何又写下休书休妻呢?”京都府尹的疑问合情合理。
“休书是下官妻子要下官写的,不是下官所愿,这一点,雍王妃可为下官作证!”
“那定是因为死者执意与你和离,你虽写下休书,却心怀不甘,于是对死者动了杀念,而事实上你的确这么做了,死者是因为喝了毒酒毒发身亡,而那毒酒是你送与死者喝的……”
“冤枉啊,大人,那酒下官也喝了,下官却没事,不知为何下官的妻子却被毒死了,如果下官在酒中下毒,下官怎么可能自己也喝了那酒呢?”温鹿鸣连连喊冤。
京都府尹冷笑:“原因很简单,传仵作!”
仵作上了堂,众人立时知道了原因,白苹和温鹿鸣二人都喝了毒酒,温鹿鸣安然无恙,白苹却毒发身亡,因为酒中所下之毒名叫“女殁”,只对女体有效,对男子的身体却丝毫不起作用。
温鹿鸣骇然,天下竟还有如此奇怪之毒?
京都府尹质问他道:“温编修,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温鹿鸣连呼冤枉:“荒唐!荒唐!简直是一派胡言!”
温鹿鸣的喊冤丝毫无用,铁证如山面前,他被下了大狱。
张易辰将官府里打探到的消息告知了白云暖,白云暖道:“姐夫不可能是杀害姐姐的凶手,我绝不相信!”
“本王也觉得鹿鸣的品性干不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可是不是鹿鸣,又会是谁呢?那毒酒的确是他拿给白苹喝的。”张易辰沉思。
白云暖沉吟道:“酒是他从编修府带来的,我们都相信他不可能会毒死苹姐姐,那么真正的凶手理应藏在编修府内!”
夫妻俩相视一看,异口同声喊出了那个名字:“温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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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辰和白云暖急匆匆到了编修府时,温诗任正要出门,一脸的行色匆匆,焦灼不安。
张易辰拦住他的去路道:“亲家翁,你现在可不能离开温府,我们有话问你。”
温诗任着急上火道:“什么话都不必再问了,我现在急着去府尹大牢找鹿鸣呢!”
张易辰和白云暖面面相觑,白云暖道:“温先生,难道我苹姐姐真是你害的?”
“事已至此,是老夫对不起你们白家,现在我必须去府尹替鹿鸣认罪。只是认罪之前,我要见鹿鸣一面,我有些话要和他说,所以还请王爷王妃能代为安排,让老夫去监牢里见鹿鸣一面。”
张易辰和白云暖只能答应了。
因为张易辰和府尹大牢打过招呼,温诗任很顺利便见到了温鹿鸣。温鹿鸣已换上囚犯的衣服,整个人萎靡不振。
见到温诗任,他本能喊冤:“爹,孩儿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