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偏陋又逼仄的巷子里,她的家在五层,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她的家,我是打听的苏真真,苏真真上次给她的头儿送过礼,想必知道她的住处也是小菜一碟。
苏真真最近情绪不高,回得微信也带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味道,就写了哪条街,几号。
我进去的时候,凌无双正在家里倒水,好像要吃药,看到我来,好像挺吃惊的。
不过这种吃惊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对凌无双特别痛恨,这种痛恨,不仅仅是因为傅南衡,还因为她处的位置——秘书。
秘书是一个让人引起遐想的位置。
而且,她三番两次地劝傅南衡,参加拍卖会之类的,傅南衡对她言听计从,当然也可以说是将计就计,可我就是看不上这个女人,在外面左右傅南衡的思想。
而且,这个女人的长相,就让我有一种想划花了她脸的冲动。
我吃醋,我嫉妒。
更何况,她还偷了傅南衡的东西。
我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
“怎么?你伤害了我丈夫,我来看看你是一副什么德行都不行?”我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阔腿裤,上面带着背带,上身是一件五分袖的白衬衫,我个子高,站在那里,几乎可以俯视她的家了。
“胭脂姑娘,今天晚上还要接客吗?不过监外执行,好像是不允许的哦!”我抱着双臂,站在他的客厅里,看似很安静,其实很得意,“你观察了我和南衡多久?怎么捡到的那些东西?没错,我和南衡的确天天做,不过,他就是不上你,即使你使出浑身的解数,他也不稀罕!还有——”我本来想让她告诉莫语妮,以后老实点儿的,想想算了,打草惊蛇,让莫语妮知道了我已经知道她们的关系就不好了。
胭脂是凌无双在夜总会里的名字,还挺勾人。
她脸色苍白,好像要把杯子扔到我面前,不过我眼疾手快,她就算扔也扔不到我面前。
“傅太太,您丈夫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是个女人就想上,就算被他强。奸了也快。感十足,所以,我不会是你的第一个情敌,也终究不会是最后一个,小心着点儿吧。”凌无双说道。
这话还用他说?
很久之前我就领教过了。
回到家,我没和傅南衡说我去哪儿了,放下包,很热,我要把后面的蕉叶扇拿过来。
蕉叶扇在沙发椅背上放着,正好,他坐在椅背的下面。
我伸手去够,他一下握住了我的腰。
我腿一软,就跪坐在了他的面前。
“要干吗?”我问了一句。
“傅太太这次不吃醋吗?”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吃啊!”
“怎么这次没看出来,我很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撅着嘴,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一样,看不到,我还很郁闷!吃一个,我看看。”他扬着头看我,不过因为我跪坐着,和他坐着,高度差不多了多少,所以,他的头也就三十度仰着。
“我吃了氢氧化铝,中和了,所以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