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心里气愤,明明是属于我自己私人的东西,为什么那个女人弄了去?为什么她会有他的——
“初欢——”他在外面喊。
我还是不开门。
我背顶着门,问了句,“东西真的是你吗?”
“是我的。”
我心里更是开始怨恨了,他竟然承认是他的,他竟然承认了——
顿时心里各种酸涩上涌,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像个小女孩一样会吃醋,他又成功地让我心里酸涩上涌。
“如果不是我的,她不会拿到警察局去报案!否则那是自投罗网!行了,初欢,这件事情,我随便一想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好了,开门!”他又说了一句。
我开了门,他站在门口。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她怎么会有你这么私密的东西?”我撅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要不然就是你自己在外面解决,被她撞见了?”
他对我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都有你了,我还自己解决个什么劲儿?”
想想也是,不过,凌无双究竟从哪来弄来的他这么私密的东西?
想想我就觉得很恶心!
不过,这事儿还没完。
很快,各种小道消息就报道了这这件事情,不过写的扑朔迷离,阴风嗖嗖,说什么南衡地产的总裁疑似强,奸女下属的情况似乎甚嚣尘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顿时,全城的人似乎都看了我们的笑话。
那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时光,不想出门,什么人都不想见。
不过似乎傅南衡的行动没受任何影响,他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会站在卧室的门口,在观察什么,似乎顶着“强。奸”名头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过很快,又有另外一篇文章出炉,虽然没有从本质上解决问题,但是,却让大家的矛头都转向了凌无双。
这篇文章说,凌无双出生在南方某小城,从小学习就差,喜欢和各种各样的男孩搞暧昧,上。床,曾在十八岁之前打胎两次次,十八到二十五岁以前打胎三次,二十七岁的事后的打胎一次,这些孩子当中,有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有的根本都找不到孩子的爸爸,还有一次,为了孩子堕胎的费用问题,三个男人大打出手,谁也不愿意出这份钱,因为根本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
后来的凌无双来了北京,手不能担,肩不能提,要文化没文化,要知识没知识,所以,只能去夜总会了,不过,她在这方面好像挺有天分的,加上人长得还不赖,所以,很快回头客也多,估计早就是“黑,。木。耳”了,或者说,在她十八岁之前就是“黑、木耳”了,去了南衡地产,变成一副清纯样,想上位,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还说,她不知道从哪来偷来的傅南衡的东西,弄到自己的衣服上,这副心肠,不下油锅不足以平民愤,不浸猪笼不足以还傅总清白。
最后还用了一句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烂。货,傅总至于去强奸她吗?”
很解气,应该说骂得十分解气。
我的第一反应是,文章是苏真真写的,不过又一想,不对,她最近焦头烂额,不可能是她,文章虽然写的很气愤,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写文章的人,那种要看凌无双热闹的心情。
傅南衡对这事儿根本就不关心,对小道消息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祝恒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原来这篇文章是她写的,她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骂,“你是吃素的吗?是不是吃素的?整天在家里哭哭啼啼,不想办法,任由别人往我男神身上泼脏水,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就光是一个花瓶吗?”
“我——”我哑口无言。
“明明知道了那个贱人的来路,就任由她为所欲为,你就是这样一副‘菩萨心肠’吗?”
“我想让她走的,可是南衡不让!”我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辩驳。
“胡闹!这样的人,任由她归山吗?那不是更加祸患无穷吗?你男人呢?他想的是什么办法?”祝恒生气地问道。
我竟然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
“南衡想的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句。
“你就这一辈子都站在他的翅膀底下躲雨吧?我没看错你,你就是个花瓶!”她“啪”地就挂了电话。
剩下我一个人,开始反思,她说的没错,长久以来,我就是在傅南衡的身下当花瓶,习惯了什么事他都替我解决,这次,我是不是也该自己解决点儿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