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仁义看了苏真真一眼,鄙夷地转了头,“不过也正是有了这篇文章,才让我知道我受了这种奇耻大辱!”
接着转头就走了,就差吐一口老血了。
他走了以后,房间里就剩下寂静。
傅南衡的眸光在退回来的那套钧瓷上,微皱眉头,好像在想问题。
“他到底有什么奇耻大辱啊?”苏真真问了一句。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傅南衡悠然地吐出这一句,皱了皱眉头。
“初欢,你想不想知道?咱俩设个计,知道一下吧!”苏真真对着我挤了个眼。
我想也是,我跟了傅南衡这么多年,从未见到他受到过这种滑铁卢,就算是为了老公报仇,我也得知道这事儿。
“你有什么对策?”
傅南衡坐在沙发的一头,我坐在他旁边,苏真真隔着傅南衡,所以,我要听到苏真真说话,就必须伸长脖子。
傅南衡微皱着眉头转过头来,“傅太太,你的好奇心那么强?”
“不是啊!”我的信心顿时有些受挫,“只是想替老公报仇么,谁敢欺负我家老公,我就灭了他全家!”
他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去吧!”
我就和苏真真出去密谋这事儿的,苏真真对这事儿掌握得特别好,她说要想知道为什么姓邓的会说奇耻大辱这种话,必须要问一个人——莫语妮。
我点了点头,的确,昨天晚上南衡也曾经说过,莫语妮不可能骗过拍卖行的人,肯定这也是一件古董。
密谋了半天,最终决定让我引邓仁义出来,她引莫语妮和凌无双出来。
听到凌无双这个名字,我本能地反感,说为什么要让她也出来。
“因为只有找一个聊天的人,才能够让莫语妮把这话说出来!”
“那我怎么约邓仁义啊?”我问了一句,我想了一下,“我已婚妇女,用美人计肯定是不行的了!”
“那就说我,我不是那个写文章的人吗?就说我想见他,说说当年的事情,就说我知道怎么把真品拿回来,他肯定会来,就算试试,他也会来的!”苏真真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句。
快夏天了,我和她坐在院子当中的石椅上,斑驳的阳光打在她脸上,我心想,她要是和DICK成了多好!
“那你怎么不自己联系他?”
“废话!姐好歹也是高材生,未婚的女青年,主动约他一个老头子——”她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太掉姐的架子了!”
“呵,那你就不怕掉我的架子啊?”我有点儿生气,“我好歹也是一个年轻女子啊,让我约一个老头子?”
“嗨,”苏真真说了一句,“你那里都让让傅南衡给操。烂了吧,还装什么清纯啊!”
“你——”我的脸一下子通红无比,虽然以前就知道她说话向来简单粗暴,但还从没粗暴成这个样子,一下子让我无法应对。
正好傅南衡走到了我身后,问了一句,“怎么了?”
“嗨,就是说起了床。上事,你老婆就受不了,真是的,做都做过了,害得哪门子羞啊!”
苏真真说的那叫一个天经地义,义正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