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妮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看到我,说道,“还不休息啊,我看你同事都出去吃饭了!”
我对她来感觉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上午在家没事,炖了一锅银耳莲子汤,这里面特意放了党参和各种名贵药材的,给你和南衡一人一碗送来了。”莫语妮巧笑嫣然地说道。
“给我?”我点着自己的鼻子说。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会有毒药吧?
女人在爱情面前失了理智这是常事,以前她是好人,可是现在的事实是:我和傅南衡已经结婚了,心爱的人结婚,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她干嘛讨好我?也讨好傅南衡?
我客气地说道,“哦哦,不了,我中午等一下出去吃点米粉啊,还有盖饭啊就好了!”
“可是你现在是傅太太了啊,生活怎么能这么含糊?”莫语妮说道。
傅太太就要高人一等吗?
可我不想欠她任何人情,尤其是这种不明不白的人情。
于是,我和她在推搡着,她执意要放下,我执意不收。
一个不小心,里面滚烫的汤就洒了出来,烫在了她的脚上。
她光脚穿着一双白色的船鞋,汤应该特别烫,一下子把她的脚面烫得好红。
我赶紧拿了张纸巾,蹲下身子来给她擦着,一边说着,“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喝汤的。”
莫语妮一双大眼睛噙着泪珠,紧紧地咬着下唇,“你不喝就不喝嘛,干嘛烫伤人家的脚啊?”
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我也是无可奈何了,明明是她和我推搡,再说了,哪有保温桶不扣好的?我哪知道她的保温桶是敞开的?
不过,既然她烫成这样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隐约看到门口一个人的身影闪过,好像是李悦儿,刚才她去吃饭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又跑出去了是干嘛?
过了一会儿,傅南衡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李悦儿。
我不经意的一瞥头,便看到自己的电脑黑了,这可是我熬夜画的图,我着急地点着鼠标,就是不出来啊!
我“啪”地一下把鼠标扔在了桌子上,一句话没说,心里生闷气。
人家已经楚楚可怜地和傅南衡哭诉上了,说自己做了汤送过来,我不喝,还洒了她一身,中间推搡那段,她直接略过。
我站在一边,苦笑,听候傅南衡的发落,想必我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傅南衡看了我的电脑一眼,接着对着莫语妮说道,“我是去了杭州几次,毕竟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作为普通朋友的情分还是有的,但除此之外,不能说明什么,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会追究,好了,你走吧。”
“南衡——”莫语妮一副望穿秋水的样子,看着傅南衡,接着,提起保温桶,欲说还休地慢悠悠走了。
李悦儿本来在一边看热闹的,不过又觉得十分尴尬,所以,她就去拿了拖把来拖地开了,拖地的时候,也跟个线人似得,一直在注意听我们的谈话。
偷听我们谈话的不止李悦儿一个人,办公室里还有好些没走的,都在竖着耳朵听。
“你出来。”傅南衡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