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四个男人证明,我刚才说莫语妮癌症晚期的所言非虚,我狠狠地攥着她的手腕,一直往下掰,她的脸色苍白,慢慢地竟然没有血色了。
我毕竟常练瑜伽,马甲线都快练出来了,对付她,也是容易。
她开始抬脚,想要踢我我的肚子,不过我一闪身,一条腿后撤,轻松躲开了她。
她恼羞成怒,对着后面的人说了一句,“上!”
“敢上吗?”我还照例捏着她的手腕,“你们去我的包里,翻翻看,值钱的东西不少,你们喜欢什么都拿去,不够的还有后续,只要别受这个女人的摆布,这个女人相当自私,她曾经害得给她卖命的一个女人入狱,如今还没有刑满,那个女人叫做凌无双,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要听她妖言惑众!”莫语妮脸色苍白,对着后面的四个男人说。
那四个男人现在面面相觑,暂时不知道听谁的。
所以,我的话应该是起了作用了,要不然他们不会如这般疑虑。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宁可丢钱,也不要把人丢了。
这是傅南衡告诉我的,我现在正在按照他的说法在操作。
所以,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他教我怎么做一个名媛,怎么样自信不自卑,怎样在绝经求生,怎样——,怎样——
真的好想他啊!
接着,那四个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拼命地奔向我包的位置。
因为眼睛在看他们,所以,没有提防莫语妮拼命地挣开我的手,然后把我往墙上推去。
我的背“咚”地撞在了墙上,孩子应该没事,因为我刚才本能地护着肚子,把双拳垫在了腰上,有一个很好的缓冲。
“你们干什么?”莫语妮一下子抢在了我的包前面,“她即使有钱也是卡,卡要去提,她现在连手机都没有,能干什么?我只要不让她去,她能够逃得出去吗?你们别听她妖言惑众!这个女人,真的欠杀!”
“莫小姐,您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给啊?”其中有一个人说道。
果然啊,莫语妮现在真的没钱了,不过顶着一个空架子而已。
“等把这个女人收拾了,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莫语妮说着,就拿走了我的包,然后,走了。
我的包里有身份证,如果她要去银行挂失的话,傅南衡也会知道,所以,她不会这么冒险的。
可如果不让傅南衡知道我现在在她手里,她把我弄来干什么?
我是不明白了!
她之前还说给傅南衡写了一封信,就说是我自己离开的。
我坐在床上,头发很乱,刚才经过了一场战争,惊惶未定。
既来之则安之。
我双臂抱着膝盖,很想傅南衡。
他在干什么?知道我的事情了吗?还是误认为我又离开了。
可是,在我和他说了“我爱你”以后,我没有离开的理由啊!
忽然看见我脚上的一个条脚链,这本来是苏阿姨准备给家里的另外一个欢欢用的,用红绳穿成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银点,可是我就莫名地很喜欢很喜欢,就让苏阿姨给我了。
我往脚上戴的时候,怎么都戴不上,傅南衡坐在我身边了,慢慢地拈着红绳给我戴。
“这是给狗准备的,你不嫌?”他问。
“不嫌!”
他不说话了,继续戴。
“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谁让欢欢喜欢呢?戴就戴吧!”一副无耻纵容的神色。
眼泪竟然不争气地往下流。
呵,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