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这时候,我也睡得差不多了,所以,即使楼下的门铃声再轻,我还是醒了。
昨天晚上哭得泪痕未干,眼睛红肿着,我穿上了轻松的家居服,把头发稍微拢了一下,拿皮筋套上,我想去楼下看看到底谁,就听到楼下传来了DICK的声音。
“哇,那皮肤,真的好滑哦!凉滑凉滑的,好像一条水蛇一样,在你怀里扭动,你艳福不浅啊!”
我的脸一红,赶紧躲到了柱子后面,听DICK这意思,应该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你是不是想绝交?是想绝交吗?”傅南衡重复了这两句话,第二句的声音显然比第一句提高了不少,所以,他应该还是在生气吗?“她是你能动的人吗?”
接下来,DICK的声音也挺严肃的,说了句,“别生气啊,南衡。我是恰好摸到了,也不是故意,再说了,那种衣服,我摸到那里也是正常吧!”
我想了很久,才明白傅南衡生气的原因,原来竟然是因为DICK摸了我,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和我生气,那还说得过去,心里本来很气愤的,可是现在不气了。
“DICK,以后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你可以动苏真真,可以动其他的女人,只有一个人,你不可以动!”傅南衡又说了一句,“那个人是谁,你心里最清楚!”
他和DICK认识这么久,我第一次见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过外国人和中国人在观念上有差别,他应该知道,可他还是这么气愤。
“哦哦,我知道了!别生气了,南衡!”DICK推着傅南衡的腿说了一句。
我便不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听了,进了卧室。
还有一些想睡觉,反正今天也没事,我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见傅南衡正坐在我的床侧。
想必是DICK走了。
我不想这么快原谅他,毕竟昨天的战争还历历在目,让我在祝恒家里下不来台。
他的气消了,我还没有。
刚才我起床的时候,看见地下的碎片都已经收拾了,想必是他收拾的。
他向来干净,爱整洁,我知道。
所以,翻了个身,朝着另外一边。
“还生我的气?”他问了一句。
我思量了一会,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来,“那没办法了,我这两天要出差,本来想如果你要不生我的气了,带你一起去的!”
“你出差,谁稀罕!”我不痛快地说了一句。
他已经站在了床边。
“哦?不稀罕么?不稀罕我就自己去喽。”他抬腕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飞机起飞,到机场一个小时,如果你不去,我走了!”
我翻了个身子,他正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心里本来就一肚子火,被他这样一弄,我更气了。
我抬起脚来就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地蹬去,还没蹬到,他的手腕一下子就攥住了我的脚腕。
我想收回来,可是,他攥得紧紧的,我怎么都收不回来。
我脸上脸色很难看。
他的另外一只手开始抚摸上我的腿,先是小腿,然后慢慢地是大腿。
让我酥酥麻麻的,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