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今天暴雨,不会有人来了,所以,我在客厅里收拾东西,傅南衡便撑着伞去院子里关大门了,现在每天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我们俩在家。
然后,我看到他的身影停在了门口。
挺拔的背影撑着伞,一手插兜,特别洒脱。
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我已经许久未见——章泽宇。
我愣了愣,本来在收拾茶几上的茶盏的,看到他,手里的一个茶杯便掉了下去,落在了地面上,一声脆响,碎了。
听到房间内的响声,傅南衡回过头来,同时目光朝向这里的还有——章泽宇。
不是我心里有什么,而是,他来,让我觉得太过突兀。
自从叶宁馨出国,我几乎没有见过他。
然后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家门。
傅南衡在家,章泽宇在后。
一个强势俊朗,一个清秀雅致,都是高高的个子,一人撑一把伞。
傅南衡的面上已经很不好看了。
进了客厅的门。
我有些慌里慌张地在收拾掉在地上的茶碗。
一不小心,就让一块碎瓷屑扎了我的手,我“哎呀”一声,恰好这时候傅南衡和章泽宇进门了。
“怎么了?”傅南衡问了一句。
“不小心扎手了!”
章泽宇把伞收好,略有些局促。
“我去给你找创可贴。”傅南衡去药箱里给我拿了创可贴,站在我对面,我给贴的时候,边有些谴责性地说道,“不会小心点儿?”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回了一句。
可是一瞬间,脑子里又浮现出我和他,第一次相见,一。夜情的时候,他也给我拿创可贴给我贴手,一晃眼,过了那么多年。
莫名地笑了,然后,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了一句。
一时间,我竟然忘了师兄还在我们的客厅里。
赶紧去给他倒茶。
傅南衡也坐在了沙发上,他对师兄好像还是很有敌意,点烟,交叠双腿,这个动作就显示了对师兄的不在意。
师兄开口,说自己可能要回天津了,他的父亲章则中前些日子突发心梗,过世了,他可能要回去继承家业,学校的事情,他已经办理好了辞职手续了,要带着嘟嘟回家去了。
“继承家业?就你?”傅南衡不屑地说了一句。
透着对师兄的不信任。
章泽宇并不生气,就说了一句,“嗯。我是来和初欢告别的,毕竟和她认识了这么多年,很多的事情,我也想放下了,强扭的瓜不甜,以前,为了初欢,我也办了很多的蠢事儿。”
好好的,干嘛又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