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哭笑不得,说乔总以貌取人一点都不为过,而且,直接把我给拒绝了。
胖哥好说歹说都不管用,最后只能给我摊了摊手,说了句,“认栽吧,人家说你萌!”
这个字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表扬的词,而是赤裸裸的贬低。
心里对这个乔总就挺怨恨的。
回到家,我在图上画了这个乔总的头像,然后拿铅笔一下一下地点着,让你说我萌,让你说我萌,做了这么多项目的设计图,也没有人嫌我萌,就你!
我正点着呢,敲门声响起。
我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进来!”
我连头也没回,头还靠在写字台上,垂头丧气的模样。
“这图上画的人是我?”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竟然是傅南衡,现在他也可以自由出入我家了,是么?
“当然不是,你没这么难看!”我说了一句。
“原来在你的概念里,我长得还不算难看的。”那个声音又传来。
“岂止是不难看!”被乔总这么一气,我说话多少有些口无遮拦。
他拿起了那张纸,已经被我画的千疮百孔了。
“乔厉山?中山地产的总裁?”傅南衡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问了一句。
“都是地产界的人,对这个人还是有所耳闻的,他拒绝了你?”傅南衡问了一句。
“对啊,说我长得萌,不专业,他都没有看过我的设计,就说我不专业,一点儿专业知识都不懂!”我抱怨道。
他抚摸了我的头一下,“你长得难道不萌?”
“哼,萌对我来说不是一个褒义词,是彻彻底底的贬义,我获得过这么多奖,他就没看过,以貌取人,我最烦以貌取人的人了!”我斜斜地坐在椅子上,和傅南衡说道。
好像很久我们都没有彻底地交心过了。
“我也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也烦我?”他站在我面前,问了一句。
我“哼”了一下,“烦!都烦!”
他从我的表情看出来我言不由衷了,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腰,我看着他。
我们好像再次进入到了夫妻的那种默契当中,他看着我,我也眼睛含水地看着他。
出轨那件事儿,我是真的不打算计较了。
我心在那一刻,变得很软很软,下午的阳光打到了他的脸上,很柔和。
我竟然忍不住地,抿着双唇竟然低头笑了起来。
午后的海南,在我的小小的租来的房子里,楼上睡着我和他的女儿。
“初欢,去复婚吧?”他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