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南衡开的是车里的蓝牙,所以,邓公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他说亦庄邓记那个项目就给傅南衡了,世上只有傅南衡了解他的心。
毕竟那件钧瓷,祖祖辈辈就口口相传,一定要找到这件物品,否则对不起祖宗。
一代又一代,一直也找不着,他都觉得每日睡不着觉,想不到,傅南衡圆了他的愿望了。
傅南衡只是笑笑,说“客气”!
口气中丝毫没有谦恭之意,还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高高在上和贵气逼人。
这种气质,曾让我为之倾倒。
我对这话简直嗤之以鼻,借花献佛的事情,也不知道傅南衡背后干过多少,还有,他在背后花了多少功夫来调查这个邓公的出身和过去,现在一举将其拿下?
虽然不知道这个项目标的有多少,但是毕竟跟了他这么些年了,大概还是有点儿数的,差不多得有二十来个亿,他用这杯水车薪的一千万换来了二十几个亿,的确有点儿“舍得了孩子,套得了狼”的感觉。
这背后透出来的阴暗,简直让我背后发寒。
这种收益,别人也不是不知道,可就是没有他这种狠劲儿,当然也没有他这种背景,投这么大的资。
是阴狠,可也确实是成大事的料。
而刚才,因为听傅南衡和邓仁义说话,我竟然忘了弄我的月匈罩了。
“阴险”两个字刚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他的手就快准狠地从我的领子里伸了进去,然后捏了我一下,塞了进去,眼神还坏坏地在看着我。
他行车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也没有红灯,就一路驰骋。
“你——”我的脸乍然一红,“四川出了一条新规则,开车不摸!你应该知道那条规定,开车干这个,很容易出事故!”
“开车不摸什么?”他问了一句,“嗯!”
还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唇角一提,又是那倾倒众生的一笑。
我很生气,说了一句,“开车不摸什么你知道!”
他似乎想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地说了句,“哦,奶!”
对他的流氓品质,我已经基本了解了,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头转向了窗外。
正好祝恒给我们打电话,说找我们在咖啡馆有事。
没回家,傅南衡拉着我的手直接进了咖啡馆了。
祝恒一直在盯着我们。
刚刚落座,她就说了一句,“你们都结婚几年了,还这样拉着手,不嫌臊得慌?”
傅南衡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双腿交叠了起来,神色坦然地说了一句,“我没偷没抢,牵得也不是别人的老婆,有什么好害臊的?”
我没说话,我现在也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
果然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