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衡,上次的事情——”DICK说了一句,“不怪初欢,是我图一时好玩,没想到——她也不想的。”
挺诚恳的道歉的态度。
“你好玩,有人耳根子软!”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知道这句耳根子软说的是我。
本来DICK的水平就不行,又加上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杀得片甲不留。
傅南衡下完了棋,就出去了,留下我们俩。
我低着头,眼泪在打转转。
“这件事,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当初不该听你的,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我埋怨了一句。
“谁想到南衡气成这样!”DICK也说了一句,“别想了,走,带你出去见个人。”
“谁啊?”
“苏真真!”
呃?他们俩私底下是怎么联系上的,我还不知道,不过正好心情也不好,就跟着DICK去了。
苏真真见了DICK,还是一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挺傲慢的,可能DICK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想搞定苏真真这座大山。
不过苏真真和DICK没有话题,就和我聊起来,我就把我最近的苦恼和苏真真说了一下,我说我老公不原谅我了,这可怎么办?
苏真真挑眉,说道,“若是我老公,敢和我生气,我先正反先来两个耳光,再不原谅老娘,再不原谅老娘——老娘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凭什么让他原谅?查他的岗不行啊?我是老婆,我有查岗的权利,你告诉他,实在不行,也让他查你的岗!小事一桩,真不明白你怎么纠结成这样!”
她手上还做着扇耳光的动作,挺简单粗暴的。
“我不敢!”我说了一句。
“瞧你这点儿出息!”苏真真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数落了一句,“打男人,要做到稳、准、狠!”
我的眼神朝着对面的DICK看过去,刚才苏真真扬起耳光作势要打人的时候,我就看到DICK做出了一个抚额的姿势,表示了自己的无语。
“不过么,我最近研究了一个新题,是美国那边给我的,你可以用这个来引。诱傅南衡,说如果他能做出来一步,你就脱一件衣服给他看,如果他做出来两步,你就再脱一件,以此类推,直到你脱得一丝不挂,男人嘛,都是喜欢女人身体的,更何况是女人的身体。”
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吗?我愣了愣?
我觉得傅南衡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能她说的办法根本就不管用。
“我把题目写给你,晚上他就上了你的床了!”苏真真又轻挑了两下眉,得意忘形的样子。
“简直是幼稚!”DICK嘀咕了一句。
苏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幼稚你来!这道题你要是现在能做出来,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DICK口中的咖啡差点儿喷出来,大概对苏真真的简单粗暴已经有所了解,不过还是难以承受。
我反倒挺看好这对欢喜冤家的。
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吃完饭,看了看苏真真给的那张纸条,我就放到我们卧室的桌子上,想着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本来这件事儿就是我做错了,我凭什么和他讲条件呢?
再说了,心理上的错,有肉体来补偿,也不合适。
没在意,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换上衣服,才看到他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