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疤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怎的弄的?”
公仪脂笑的优雅,似乎不过是一件小事
“小时候不太举着管束,不小心划伤了。”
项天景轩眼睛眯了眯,身形向着马车后靠去。
这粗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人反感,反倒是显得更加邪魅。
“现下无事,不若公仪小姐讲讲?”
她的态度,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这些日子依着项天景轩对她的了解,他问的这话题,该是会被公仪脂冷着脸驳回来的。
哪会笑的如此端庄,还细细的回答问题?
且多日的相处,打死他,他都不相信这个打一开始便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女子不认得自己。
且他对上公仪脂也会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总觉的,该是认识的。
他自六岁便被送到紫云帝国当质子。
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虽是忘了,但他对公仪脂的好奇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日渐增加。
还有她这道疤,这迥然不同的态度,莫不是还跟自他有关系?!
公仪脂想也不想的回拒道
“不讲”
马车内除了粉团不合时宜的咕噜声。
便是尴尬的寂静。
项天景轩端靠在身后的窗户上,眯着眼未说话。
公仪脂对这件事也是不想再说些什么。
过了良久,一道粗狂的声音打断了这寂静的气氛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怎的这么安静?!”
说着周无暇的大手,掀开帘子,往里面瞅了瞅。
就算是他再一根筋,也察觉出这两人的不对劲了。
赶忙抽回手,摸着脑袋嘿嘿一笑,
“你们要说什么快说,我们可快要到酒楼了。”
还好,这随机应变什么的跟着这帮人也学到了不少。
最后,还是公仪脂出声化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