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花似玉的年纪,却都是一副历经沧桑、心思低沉的模样。
薄书砚顿住脚步,默了一会儿,这才沉着眉、俯身去捞傅深酒。
傅深酒挺秀的鼻子一皱,软绵绵的手啪地一下拍在薄书砚的手背,“宋宋,别碰我!我在生气呢!”
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薄书砚挑唇,越发郁燥。
被啤酒打湿的西裤贴着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都觉得被蒙了一层脏污,没来由地就生出脾气。
撤身、双手抄进裤袋,薄书砚用脚踢了踢傅深酒垂坠着的小腿,“醒醒!”
傅深酒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眼,糯声糯气,“我这不醒着吗,笨…”
“……!!”薄书砚的眉蹙得越发紧了。
终归是失了耐性,薄书砚倾身,动作粗暴地将她打横抱起。
傅深酒皱着眉头去揪他的衬衫,嘴里也不知道在哼哼什么。
薄书砚顿住脚步,沉眉凝着她。
他保证,如果她胆敢再说一句让他不爽的话,他马上就把她扔到大街上去喂狼。
却不想,傅深酒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将酡红的一张小脸藏进他的胸膛,安静了。
她那微微的一声叹息,让薄书砚微微晃神,再抬步的时候,怒气莫名就消了大半。
也是,他如何跟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姑娘计较。
一切得等她酒醒后,再慢慢来算账。
还想着离婚是吧?
嗬。
……
见薄书砚抱着傅深酒出来,kevin急忙迎了上去。
薄书砚沉眉阔步,径直往门外走。
傅深酒用指尖在他胸膛扣了扣,低低唤了一声,宋宋。
薄书砚顿住脚步,看了眼身后跟上来的kevin。
“kevin,你好好看着包厢里的那个,通知侯家的人来接,确保安全后再跟我汇合。”
话落,薄书砚抬步便走。
kevin追了几步,“薄先生,可我们还得赶回郦城!不然时间来不及,明天上午还得考察市场!”
薄书砚将傅深酒放进后座,“我自己会开车回去。”
kevin立马焉了:薄大总裁,您就这么丢下我了?这大半夜您让我去那儿坐车到郦城啊喂!
不过,看着快速汇入车流的黑色lin,kevin认命地回了和月小楼。
他刚走到门口,一个穿着黑色机车皮衣、满面阴戾的男人蛮横地推开他,朝之前傅深酒和明宋所在的包厢疾步而去。
---题外话---三更在四点到五点之间,有“惊喜”出现。(*^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