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薄公馆的客厅里,灯火通明,顶灯开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亮,仿佛太阳灯。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颂遥坐在大理石桌前,双手撑着脑袋,头疼欲裂。
“太太,喝点水吧?”李妈悄悄道。
秦颂遥头都不想抬,摆了摆手。
李妈叹气。
薄司衍上楼去洗澡了,领带还甩在楼下沙发背上,临走前,让秦颂遥好好醒醒酒。
等会儿他下来,听听她悲惨凄厉的故事。
秦颂遥早就扛不住了,她满眼冒星星,脑海里盘算着,最近好像也没什么要求薄司衍,要不干脆睡觉算了,得罪他就得罪他。
这么想着,她脑袋越垂越低。
直到……
哐哐哐!
三下巨响,从二楼传来。
她猛地惊醒,往用手遮挡光线,往楼上看去。
薄司衍穿着黑色浴袍,头发微湿,正居高临下地往她的方向看。
估计是要来审判她了。
她瘪了瘪嘴,抱紧了身子,实在困得想发疯。
薄司衍下楼了。
他悠哉悠哉地进吧台,拿了一瓶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清醒了?”
秦颂遥闻声,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用力搓了一把头发,闷声应着。
“我能睡觉了吗?”她问了一句。
薄司衍冷哼,喝了口酒。
他不松口,她这边都快要疯了。
周围灯还那么亮,她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躲不开光亮。
低着头,好不容易要睡着。
迎面就是一包纸巾打过来,她又被迫重启。
几回下来,她算是明白了。
这死鬼就是故意的,想要折磨她。
“薄司衍……”
他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