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你个傻子,竟然敢偷嘴儿吃,看我不打死你!”
一处农家小院儿里响起了一阵鸡飞狗跳……
很快,就听见一声声闷响传来。
躺在炕上咳嗽了几声的赵氏听见了动静,这才挣扎着起身,出了房门。
“老大媳妇儿,你这是做什么,咳咳……”赵氏的脸色很是难看,扶着门口正看见自家大儿媳妇儿在那打她二娃子。
“娘,你没瞧见,这傻子竟然偷嘴儿吃!”
刘翠芝见赵氏出来了,这才将手中的木棍丢到了一侧,扬声道:“就这偷嘴儿的毛病,咱们不能惯着!”
见刘翠芝扭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赵氏上前扶起那只有八#九岁的女娃子。
等看见被打的娃子眼眶发青、嘴角流血的时候,赵氏声音一阵轻颤:“你、你这下手也忒狠了吧!”
晚上,赵氏守着苏鱼到了半夜,给他们姐弟仨盖了盖被子,这才回自己的屋里,瞅见苏河睡着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折腾着上了炕,苏河睁开眼睛瞅了一眼赵氏。
“鱼儿怎么样了?”苏河翻了个身,光这膀子坐了起来。
赵氏叹了口气,上了炕,语气有些沉重。
“看着鱼儿虚弱的很,也不知道会不会挨不过去。”
听见赵氏的话,苏河想了想,不耐的又躺下道:“算了算了,先睡觉,明天不行我抱她去找谢二叔去!”
赵氏虽担心,可她这身子却发沉的很,病着的她眼下也实在是顾不上苏鱼了。
夜深人静,一只毛发光亮的黑猫从后屋那漏洞的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它墨绿色的眼珠子微微一亮,闪着诡异的光芒。
等过了一会,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炕边,跳上炕,在苏鱼的怀里窝着趴下。
而躺在炕上本来脸色发青的人儿,面容渐渐的缓和了几分。
敲!
好疼!
苏鱼皱了皱眉头,觉得全身都跟散架了一样。
难不成死人也会觉得疼?
头昏昏沉沉的,像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