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犯了错误的小兵瞬间懂了,同样给了姜郡守一个心领神会的媚眼,走到姑娘后头,按住姑娘的肩膀。
不错,还算懂事。
姜郡守想。
上前,一把就把人大姑娘吭哧一下推倒了。
大姑娘猝不及防下就朝下倒啊,哦不,是朝下夯啊,见过打桩的那个桩吗?这姑娘就是桩,姜郡守就是那块地。
现在,这块地在一瞬间被娇滴滴的桩打了。
这快地仰面躺在榻上,眼冒金星,老泪众横,内心怀着忧国忧民忧天下的大情怀:麻痹的税还是太低了!这些老百姓是吃啥长大的能长这么大个?
这块浓妆艳抹的大桩上下扒扯着姜郡守这块贫瘠的土地,猩红大嘴唇子使劲朝人脸上拱:“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大人不要,大人不要!”
呵呵。
拱了一辈子的白菜,这次让白菜拱了。
怪不得刚才觉得那个香囊很别致很清新很脱俗。
近距离之下这么一闻,那他妈是韭菜馅的大包子味!
姜郡守满眼含泪,一声发自肺腑的灵魂之声:“操!”
那新来的小兵又懂了,朝后弓着身子说:“大人慢玩,我先下去了。”
“……玩你大爷……你他妈的是哪个队的,我我……”我要把你皮给你扒了草草草草……然而姜郡守的一腔愤怒迎来的是大姑娘温柔地爱抚。
“姑娘,姑娘,本官不是那种人!”
“姑娘,你在动手本官就喊了。”
“姑娘!哎你别解我腰带啊!!” “姑娘!!你在过来一步我就喊了啊!!” “来人啊!!!!!!”
姑娘飞了一个媚眼,嘟着大红嘴唇,拿着腰带朝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姜郡守给绑了:“哎呦呦,大人,您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了。”
“俺家苗奶奶,这会,在端你家老窝呢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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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全副武装最少得三四百人开外的正规官军,一边是连秋家庄的还能动弹的人都算上加起来才不到一百五十人的野路子土匪。
这简直是风吹芦苇一边倒。
用脚丫子都能想到结局是啥。
可是毕竟脚丫子还是脚丫子,不是神算子,不然,我们心系天下的姜郡守现在不能被人绑着扔在了苗淼脚下,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姜大人,您好,我是苗淼。”
“呜呜呜呜……”
“姜大人,您还好吗?”
“哇呜呜呜呜呜……”
苗淼看了一眼旁边的黄花大闺女熊瞎子,眼神充满了谴责。“不是说了不能动手打这位吗?”
熊瞎子一脸无辜:“俺没打他啊,俺就是把他给衣服扒了把他绑起来他就这样了啊……”
这下屋内的所有人除了小豆的眼神是无辜的,其他人的目光都是谴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