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璟摇了摇头道:“为什么要吃醋?既然她不知道我是他哥哥,当然不会送给我,要是真送了这事儿让别人知道了可就是大事了。”
贾琏听了后也召唤了下智商,恍然道,对哦。
虽然他知道,但是迎春虽然在那天也喊了小璟哥哥,可也不过是当个路人称呼,并不是将他当成亲哥哥的。
“将来等她送给我的时候,你就只能吃醋了,所以暂时先让你得瑟得瑟吧。”
见他唇角的弧度,贾琏一下就恼了,直接往他身上一扑,“什么?你说谁会吃醋?迎春将来肯定还是跟我亲!哼!!”
司徒璟只是笑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扑腾来扑腾去,像只小狗一样,没多久就放弃地躺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这才侧身将脑袋凑到他面前,看着他眼中还残存的笑意,轻声道:“你说的对,是我会吃醋才对。到时候我应该会嫉妒迎春和贾琮。”
啥?贾琏一下惊坐起身看向他,“为啥?”
“当然是因为他们和你可能更亲密。”小璟说着就用手遮住了脸,并不想让贾琏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可这却让贾琏吓坏了,以为他是要哭,一边拉他的手一边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就以为我会和他们更亲近了?”
司徒璟捂着脸没有说话,不过手还是被贾琏给扯了下来。
贾琏看到他没哭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不依不饶地俯身审视着他的眼,盯着他道:“你给我解释清楚,我怎么就要和贾琮还有迎春关系更亲?谁告诉你的白痴想法?难道他们还能天天陪我一起上课,放学陪我一起写功课,陪我一起在星网学习,什么时候都和我一起?”
司徒璟摇了摇头,他瘪了瘪嘴,有些委屈。
随着和贾琏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其实早就担心这个了。上次来到荣国府的时候他就有些暗暗地嫉妒迎春,并不是因为贾赦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的宠爱,而是贾琏对这个妹妹的自豪。
这让他当时有点憋闷,后来见贾琏总在他面前提到迎春,他才发现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严重,而这些还不能告诉父王也不能告诉贾赦,甚至还不能在贾琏这个白痴的面前表现出来,这让他有些不舒服。
于是在今天,他不想忍了!
看他不说话贾琏有些无奈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幸好他在星际这边一直都是短发,不然这发型不要太喜感。
“你赶紧把你这个愚蠢的念头打消!说真的我对迎春和贾琮很好是因为我是哥哥,当然要照顾他们。不要跟我说我也是你哥哥,我可后悔死了比你大这两三个月了!”当哥哥有什么好的?当弟弟才好,什么事情都能让司徒璟给扛了,他能做到事事尽善尽美,让任何人都要拍手称赞。
他在任何时候都能找他出主意,惹毛了老子还能往他这边一躲让他帮着出出主意……
司徒璟还真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想法,不禁眨了眨眼睛,“你想当我的弟弟?”
贾琏闷声不坑,这么丢脸的事情说一次就够了,他才不要承认!
小璟却是一反刚刚的郁闷,嘴角泛着笑容道:“是不是?快点给我承认,不然我就挠你哦!”这可是他对付贾琏的终极绝招!
啥?贾琏用眼神指控着他——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小璟却是不由分说地伸出手对他摇了摇,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贾琏看着他那手一下子就屈服了,也学着他刚刚那样瘪了瘪嘴道:“好吧,就是这样。”
小璟一下就笑了,而且笑得动静还挺大,这一下就让坐在他身上的贾琏伸手往他肚肚上戳了两下,恼怒道:“我说适可而止这个词懂不懂?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让你笑话我的!”
不过小璟几乎是生平第一次如此开怀大笑,被贾琏这么一戳差点没有笑岔气,不过这也足以让他难受地全身蜷缩着,甚至将在他身上的贾琏给翻下去,道:“你现在离我远一点,哈哈,让我笑完……”
贾琏哪里会放手?也不管挠痒痒是他的传统劣势项目,不由分说地就伸出了手,往贾琏身上恼了起来。
小璟当然会反抗,哪怕他还在笑着,但是跟他比战斗力?贾琏的身体素质就算是乘以5也不够用,轻而易举地就被小璟打倒,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笑到肠子都快打结了,用着近乎哭泣的声音求饶才被小璟轻轻放过。
“你这个混小子!”贾琏瘫软在地上喃喃道。
他干嘛要安慰他?就让他去紧张兮兮不就好了?现在他反而落得这个狼狈地步,简直可恨又可恼!
司徒璟却是唇角弯弯地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下,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什么?
“我说,我陪你一起去见水溶。既然是朋友的话,一起认识应该比较好吧?万一你跟他玩得很好,我可能会嫉妒。”
“……”爹,你知道你这个儿子其实也是个醋罐子吗?不过……我挺喜欢的!于是,“好!等这次休假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吧,不过你应该要去见见五皇子?”
司徒璟想了想,觉得这的确是个好建议,便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人又亲亲秘密地凑在一起开始聊着专属于他们的八卦。因为在宫中每天出入的原因,贾琏很明显地就发现了宫中不同的气氛,那是一种很难说出来,但是能明显感觉到的不同——
好像自从德妃死了之后,整个宫里就沉寂了起来。
原本很多人都以为在这个当口上甄贵妃会做些什么,然而她不但没有,还在德妃的后事上尽心尽力,虽然圣人不在,用什么品级下葬还没有定论,但在其他方面,甄贵妃的确是高高抬起,给足了四皇子以及八皇子面子。
“我总觉得甄贵妃好像也一下子没了心气,这些后宫的女人也真是……”感觉没了精神支撑,整个人就彻底空虚了。“幸好我们家没有女儿在宫里,不然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司徒璟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