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的吕奇,在慌乱中还是做出很明智的决定,就算是暂时解脱,也不至于被问责,剥夺原本就虚伪的头衔。
“笑话,像你这种傀儡,竟然也敢大言不惭,荒谬至极”
暴露本性的米斯康德,怠慢着皇族的遗孤,掏出短刀,威胁着其余人。
“所有的伪装都被揭开,吕奇阁下,您会怎么安排呢”
“一切就全部托付给维克将军,对于此等逆贼,不纵容是我的原则。”
“是,我会执行您的建议,清扫多余的垃圾。伯爵,该采用怎样的方式呢”
维克也征求着我的惩罚建议,在这种蹂躏的时刻,我会很优雅。
“解剖那是一种很浪漫的方式,为医学的进展提供原料。”
“你们,你们不畏惧死亡么只要我一声令下,大家一起衰亡”
“循环的重复,就要阻塞我的耳朵,维克,你怎么看待这种强势”
“哼哼,其实就是外强中干的怯弱,像他这种吝惜生命的方式,其实最恐惧,那种引燃导火索的勇气,也彻底沦丧”
被看穿的米斯康德,在不经意间后退着,很快就在墙壁的阻隔下,无路可退。
“别逼我,放我走我会实践,那种悲情,我是在宽恕你们”
“是么那就请惩罚我们吧,就算是洗刷我们丑陋的灵魂。”
挣扎的米斯康德挤压着眼眶,一种焦躁,就在眼前敷衍,终于,爆发。
“就怨恨你们的无耻吧,士兵,点燃这场火葬的观礼”
传播在气流中的勒令,就在波动中窜入军阀士兵的精神,却在中途被搁置,在趋势中停滞在原地。
“怎么回事你们都被蛊惑而失聪吗还不执行”
觉悟被禁锢的米斯康德,疯狂的质疑着士兵,却依旧像雕刻,被同化。
“很遗憾,你的士兵似乎已经选择放弃抵抗,那种没有意义的挣扎,痛苦。”
“不可能,他们是我训练的死士,一定是催眠曲,凝结他们的神经”
“死士很新颖的提议,唯一的缺漏就是你的训练,作为领袖,却是羸弱,我很怀疑你在其中的策略,是否也是类似的温柔”
“不可能,一定是你在从中作梗,我的属下,曾经立下毁灭的毒誓”
米斯康德很惊慌,在犹豫的情绪中,几乎就要崩溃。
“是么那我就抽调时间来证实一番,各位军阀的朋友,请过来”
整齐的步调,士兵就在维克的呼唤下,靠近已经绝望的米斯康德。
“你们,你们这些奸诈之徒,竟然敢背叛我,是否在遗弃诺言”
“米斯康德大人,请你清醒点,也只能埋怨你,你不妨回忆,你那脆弱的思维,如何迷惑狡猾的我们。况且,在这种情况下,这位将军一定会顾全大局释放我们,而你,则是唯一的牺牲者。”
士兵的代表浅谈着他的思维,其实很合理,窘迫的境况中,生存,就是唯一。
“唉,都怨我,忽略掉你们这帮长着猪脑子的下属,你们高估维克的宽容呢”
“是的,几位的谋生方式很天真,就像米斯康德形容的,我不容许任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