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大家怎么看”
士官们也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苦思着最后的决策。
“那么,既然是合作,指挥权又该如何分配呢你不会是想操纵一切吧”
我站起身,拄着将军的长剑,在土壤上滞留下深刻的划痕。
使者整理着衣服,很正式的出场,已经默认着一种超越一切的优越感。
“关于这个问题,我在出使前将军慎重嘱托过,每个兵团的编制,要有独立性,在战役上,要相互扶持。”
巧妙的避开核心环节,更多的是经li挫伤的无奈,对权力的执着,没有松懈。
“实不相瞒,我们在与叛军的交锋中早已落处下风,就在今晚的前线上,第一兵团还被重创,所以我们愿i暂shi退出阵地,由贵兵团接手。”
“是啊,使者先生,麻烦你转告图比斯卡将军,我方愿i交付出诚意。”
将军赞成着我的建议,那就是撤离,而非协作。骑虎难下的尴尬处境,就被推辞给格兹米,一种很糟糕的情绪,应该就在他脑袋中蔓延。
“难道将军是要一意孤行,欺瞒奥利斯将军的部署吗”
“不,让出阵地,就是我们的配合,至于协助,很遗憾,士兵就像丢了魂的骨架,不敢再与叛军对弈,所以还请贵军原谅。”
格兹米若有所思,或许是把隐藏的秘密,轻轻的擦去阴霾。
“将军,难道你就认可这个幼稚的少年颠倒是非,沉重的后果,你是否承担”
原来是卑鄙的挑唆,也是很愚昧的天真。
“哼哼,这位少年是我聘请的参谋,如若不是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与你沟通他就是第一兵团的发言人,所有的决议,都算是我的承诺”
坚定绝决的态度,令格兹米实大失所望,却不气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就算如此,你能欺骗所有人,消灭叛军的那天,或许就是贵军遣散的末日”
“哦你是在威胁我吗未免也过于愚笨,几年前,我也是这么恐xià,结果呢你们竟然被原谅,实在滑稽。那么,故技重施,一定也是相似的终结吧”
将军牵扯出的记忆,士官们也开始叫嚣着,那不是演技,而是真情流露。
“这个羸弱的使者,那时候青葱的岁月,还没有参与战争吧回去问问图比斯卡,看他怎么处理这层欺凌的隔膜。”
“竟然敢在此地大言不惭,你一个小小的参谋,都敢越级怀疑将军,是谁给你的勇气就算是现在将你斩杀,你也只能在倔强中委屈”
我提起长剑,刺穿支撑的木桩,很锋利的武qi。
惊吓的使者慌忙后退,脚下一个拌蒜,跌倒在地上。
&nbsbsbsg想做什么”
已经结巴的声线,是颤抖的恐惧。
“很简单,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叛军就在不远的前方,他有能耐,就去剿灭来人啊,送客”
从营帐外走进来的斯其,带着几名护卫,邀请着使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