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柏斯王子府邸的地图,好像并没有突破口。”
高墙下的身影,斯其展开的图纸上,确实没有破绽,严丝合缝般的严肃。
“没有渗透进去的朋友吗”
“嗯,自从上次穆雷的事件之后,柏斯就进行过整理,被剔除掉了。”
“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入侵么总觉得这种选择并不理想。”
欧米里洁仰望着不能触及的墙壁,还攀爬着篱笆,无法监控。
之所有没有用到拜访,是因为柏斯王子安排狩猎,所以没有主人公。
“没有其余的方式么”
“是的,如果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闯入,一定会被抓起来吧。”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隐形人呢”
“斯其先生是在开玩笑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贝尔你说呢”
孤独的立场,需要投票式的支持,可我却没法站到欧米里洁一边。
“不,或许可以呢,难道是要用那种粗鄙的手段么”
“也许是呢,不过可能要委屈两位”
没有推辞的,就如我所预料到的坏感觉,装载柴薪的货车,是我藏匿的地点。
“这就是你们主仆合计的办法么怎么总觉得有些尴尬。”
“那就要埋怨斯其,我也只是被参与的受害者。”
“嘘,就要进去呢,两位,请像那根枯木一样保持安静。”
停驻的马车,在喘着粗气,也许在怀疑着退化的体能。
“这是什么东西”
“正如您所见,我是郊外的樵夫,前来运输柴薪的。”
“哦,怎么觉得有些陌生,以前没有见过啊”
“大概是您忘记吧,之前就是我,您再仔细瞅瞅”
“诶,你还别说,好像就是他,是你多虑了吧”
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就很焦躁,不过,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你是不知道,最近恶徒活动猖獗,所以要加强管理,我可以检查么”
“可以,就那这把短刀吧,直接插,能够加速”
“其实没有这么必要这么残忍吧”
“是啊,还是让我来吧”
被扯开的缝隙,一双无光的眼睛,甚至没有反射太阳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