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是很严重的事情吗”
“是的,大约是在四五天前的傍晚,村庄中潜入一批不速之客,自称是抓捕逃犯的执勤者,是住在村头的我与老头子接待了他们。从他们口中得知,有危险人物的越狱,并且展示出一幅彩绘,就是那只银狼,并声称那就是特质。”
顺着老婆婆的回忆,几乎都能锁定嫁祸者的身份,维克将军的鹰爪。
“他们就在附近流窜,对两位的潜在威胁,总要小心。”
“原来如此,那您为何会偏执的相信我而排斥官军呢”
“说来也巧,我在帝都服役的孩子就是官军,他们也就差点蒙混过关。但肩膀上的秃鹰,是我陌生的标志,就能断定他们虚构的身份。”
老婆婆骄傲的讲述着细致的母爱,可以精确到渺小的细节。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我的无辜吧”
“就算是逃犯,挽救我们的村庄,一定是好人吧”
第一次被欣赏,稍微有些不知所措,罪戾才是长久的伴随。
“贝尔的脸,好红”
小伊捏着我被灼烧的脸,果然是相悖的诅咒,很糟糕。
“老婆子,开饭啦”
老汉在山坡下的招呼,倒是适宜的为我解围,否则会持续难堪,那是陌生的体验。铺设在山坡上的彩虹,就踩在脚下。
“荒蛮之地,简陋的招待有些怠慢呢”
老汉介绍着摆放在石桌上的晚餐,是很普通的菜肴,很淳朴。
“不,已经很丰盛,还是合理的搭配。”
“来,大家举杯,感谢这位少爷的援助”
甘提老汉已经完全适应新任领袖的角色,有条不紊的处理着繁琐的杂务。
酒过三巡,避开视觉的误差,倒掉酒的我还依旧清醒。其余人,都有些癫狂,夸赞着自我救赎。
“甘提先生,关于俘虏,您打算怎么处理”
我脱离虚浮的寒暄,询问着详尽的计划。
“我们临时成立的研讨组织还未达成一致,尤其是前任族长,更为棘手。少爷能提供某些建议吗”
聪明的老汉一时间糊涂,不经意间将手段又抛给我。
“部落的冲突,原本是远离我的,随意插手,或许会造成某些误会。”
“少爷您多虑了,作为全族崇拜的英雄,您有权发落猎物。关于那位将军,少爷有何打算”
老汉将矛头指向那位始作俑者,也是他挑唆关系导致部落的分裂。
“大家又是秉持怎样的态度”
被我释放的话语权,一番争论开始喋喋不休。
“我建议将他送还政府,按照逃兵的罪行判处。”
“我反对,我们还能相信政府吗他们一定是藕断丝连的勾结,到时候无罪释放,又可以新一轮的为非作歹。”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将他囚禁在村庄吧,那种背景注定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