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也不要自豪,我是献给伯爵与夫人的表演夫人,恭喜,这是我的礼物。”
“好厉害,竟然是这么大的珍珠,一定很稀罕吧”
小伊捧着晶莹剔透的珠子,映射出倒影。
“嗯,我在市场的挑剔之后,才选出的完美之物,是很美妙的搭配。”
捷卡夸耀着小伊,他已经找到拉紧距离的渠道,那就是脱离讨厌交际的我。
“各位贵宾,就请进入呢”
在门外迎宾的托马斯,一改军阀中粗鲁的习惯,搭配着很轻松的服饰。
“伯爵请,各位大人请”
“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熟人呢”
在热情的簇拥下,我就进入没有设防的府邸,那张邀请函,果然毫无意义。
简陋的庭院,几乎是我全部的印象,甚至要比使馆的还有劣质一截。没有精致虚华的雕刻,没有艳丽铺垫的色彩,就是一片空荡。
“托马斯先生,为何如此空洞呢”
“啊,这是将军的癖好,向往着自然,所以就没有任何修饰。”
拐角过后,是更惨淡的景象,就是突兀的秋季,映衬着奥利斯的心情。
“那么,这是什么猎捕我的网具么”
斯塔沃提起在鱼塘附近晾晒的渔网,那种破旧的结构,质疑声中略带嘲讽。
“斯塔沃先生很幽默呢,这是将军钟情的记忆,与鳄鱼缠斗后的杰作。”
托马斯并没有妥协,而是在维护着领袖的尊严。对决,就在上演。
“就算是辉煌,也已经是过去式,我可憎恨那种炫耀,要被淘汰。”
“那是种隐忧,也许就是粗俗的民族,总是有着粗鲁的思维空间,渺小。”
那一瞬间,斯塔沃的铁青的脸色已经泛起乌黑,鄙夷的眼神,蔑视着一切。
“咳咳,这又是什么猎杀我的捕兽器么”
阿姆朗格恩踩在已经生锈的铁夹上,摩擦着他的皮靴,丝毫没有影响。
“不,那曾经猎捕过一只猛虎,骄傲的他不能识别阿姆朗格恩先生呢”
“我可是觉得它在忌惮我,偷窥着我,却不敢再做出多余的挣扎”
阿姆朗格恩用力一踏,合上的锯齿就夹紧他的皮靴,狰狞着表情。
“倘若不是长久的腐蚀,我想您僵硬的右脚就要彻底荒废呢”
托马斯启动旋钮,在缓慢的裂开,阿姆朗格恩慌忙抽出右脚,似乎肿胀。
“两位的滑稽表演也该结束呢,作为伙伴,我都要质疑两位的宣泄方式。”
捷卡在一旁还不忘数落着冒失的两人,那种行为,就是在自掘坟墓。
“不领略奥利斯将军的招待,怎么算是完整呢斯塔沃,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