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其准备给我的对白却传递给盛气凌人的署长,忽然觉醒的他神色慌张,却不敢随意收纳自己的倔强。
“署长先生,正如您所见,我的卫队包围着整个街区,即便是后续的支援,也只能湮没在哀嚎声中,更何况你没有那样的安排。”
参谋透彻的打击令署长有些恍惚,他或许正在默默责备自己的狂妄自大。
“伟岸的神明,你是否懂得痛失爱子的悲怆,我真诚的祈祷,制裁这帮无耻的匪徒!您能听到的我的召唤吗?”
那位老头无法抑制内心的独白的悲愤,却又只能祈求上帝的作祟的规则。
“冷静点,杰斯子爵,我能体会你的悲伤,但你要振作,在仇人面前表现的懦弱,就是在作茧自缚!”
署长摇晃着老男人软弱的身体,肆意摆动,但无法唤醒一蹶不振的灵魂。
“喂,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充我的警卫队!”
署长放弃对同伴的心灵治愈,将矛头再次对准普洛斯将军,那是灾祸的根源。
参谋整理着衣衫,折叠的领口露出骷髅的标志,故意卖弄给好奇的署长。
“别整这一套恐怖的图案糊弄我,我还没有怕过莫名其妙的威胁呢!”
“看起来您除了愚笨,短浅的目光也被贬低,真怀疑您是如何坐上署长的位置?”
被无视的参谋直接质问着署长沽名钓誉的地位,很简单便使署长缄默。
不过有趣的话题倒是激发了杰斯子爵的动力,开始缓和着狼狈的姿态,抹去眼角的泪痕,试图反扑。
“毛罗斯署长,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我,杰斯,用金钱将你匡扶上位,你曾经许诺给我的庇护,现在是时候归还!”
道出真相的老男人,激励着署长报恩的决心,旧事重提,有些慷慨激昂。
“好啦,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现在我不正在整理着混乱的关系吗?你稍微耐心点,这伙是有预谋的匪徒,再拖一段时间,警卫署的救援就会来,到时候的主宰者,就是我们!”
署长安慰着老男人,拖延时间是反败为胜的转机点,一定要稳住。
“喂,小子,你又是什么人?试图在竞争中扬名立万,那是愚昧的决策!”
“不,我不需要重复已经臭名昭著的虚伪称谓,恐怕会对你形成致命的打击,所以保持一种懵懂的敬畏感,或许能延续生存。”
我扶着有些倦意的眼眶,忽视着多余的针对。
“哦?可我偏偏是个喜欢探索的人,所以为了免除骚扰,我还是奉劝你乖乖交代。”
被定义为懦弱的小孩,成为署长攻击的重点,至少从表面上分析,我要比魁梧的将军更加瘦弱,人数上也出于劣势。
“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那我就先拿你祭旗!”
鲁莽的署长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如饿狼扑食般的朝我扑来。
惊呼的观众或许还在谴责恃强凌弱的卑鄙,羸弱的攻击便被斯其徒手化解。
“为什么?”
署长瞪大的眼珠不敢相信力量的差距,被禁锢的自己完全不能移动。
“很奇怪吗?那就让我做些更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