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笑,低着头捏了下她的脸蛋:“胡说什么,我家可只有连小兔,哪里来的沐歌。她让你做一百个俯卧撑,你做了没有?”
“我才不做呢!!”连絮依旧气呼呼的。
左轮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两人脸贴着脸厮磨,他在一边万分轻柔给她分析降火气,“你看,沐歌最恨有人违背她的命令的,你就做到了,等你军训结束把这件事儿透露给她,她还不得气死了。”
连絮将信将疑,“真的能把她给气死?”
对着她琥珀般的眼睛,左轮凑上去在她的唇间落下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般,“不气死也得气的火冒三丈。”
连絮于是把她的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
左轮见她不气了,将她抱在怀里,拿下巴缓缓的摩挲她的头顶,发丝飘逸而又顺滑,他觉得这是世间最好的布料也给不了的触感。
“军训期间你乖乖的,不许挑事知不知道?”
连絮不高兴的努努小嘴,“我是那种喜欢挑事的人么。”
“不是,都是人家惹到你的,我家的连小兔是最乖巧的。”左轮急忙出言高高的捧着她,给她顺毛。
“左轮。”连絮动了动身子,开始皱起了小眉头 ,“我不想住在这里,不喜欢。”
左轮心里一个咯噔,立刻开始甜言蜜语的给她扣大帽子,“为什么,我家的连小兔可从来都不娇气,这是怎么了?”
“这个宿舍的门都不能上锁,万一被人偷窥怎么办,而且我跟艾达一起睡的,她要是半夜打呼噜或者有梦游症,我睡眠质量本来就不高,容易失眠,早上还有起床气床这么小,而且又硬,它的材料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能打滚,不能蹦跳,呜呜,我的胸本来就疼,晚上睡觉不能打滚肯定更疼。”连絮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脑袋,将她不能住这里的“必然原因”一条一条的列举出来。
左轮一开始听她添枝加叶说得痛快,不免憋着笑偷听,后面听到连小兔说她胸疼,立刻紧张起来,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就开始在她胸前乱摸。
“胸疼,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有没有去看医生,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连絮鼻子里轻轻的哼一声,她费劲口舌的说了那么多,他竟然就听进去这一条,哼!!
所以她就懒怠的回答了一声,扭过头不愿多解释,“没什么事,就是肿了,医生说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左轮本就听得似是而非,听到有肿块,反而急了,拉着她就要站起来往外走:“什么狗屁医生,有肿块还说没事,走,我带你去检查。”
连絮扯了扯他的衣角,赖在地上不起来,“真没事。”
左轮不信,她只好举了一个例子,“我胸里长肿块就跟,就跟女人为什么回来月经带一样。”
月经带?
这个名词好像听什么人说过。
左轮盯着连小兔的脸,开始绞尽脑汁的想他是在哪听到过这个名词的。
好像是,上学时代?
由小女孩长成大女孩的生理必过阶段?
唔,他当年有一门课程没拿满分,好像就是这道题没答上来,课后一个女同学特意科普的。
“那行,不过我得亲眼看看它到底有没有事。”左轮抿着唇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
连絮今天穿的是一件月牙色的宽松花边叶水袖上衣,下身着着一条紧身裤,依旧是她一贯的穿衣风格,简便宽松又不宽松。
左轮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头顶绕过去,在连絮的肩胛处两根手指向小木棍一样撑开了她胸前的衣口,整个人都绷住了,小心而又谨慎,仿佛在做本世纪最艰难而又神圣的事情。
----衣口里是一件淡花纹的小衣,而不是左轮所想的那样,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嘴角却忍不住的抽了起来。
他先前虽然什么小心思的没有想,可看到这些,还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刚刚的小小邪恶了一把,连絮仰着她的小脑袋默默的望着左轮的下巴,见他喉结动来动去很好玩,忍不住的就伸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