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风表示着夏季的到来,神清气爽的拎着行李出了医院。
呀呼,终于出院了。果然,医院还真不是人待得。额貌似我现在好像已经不是人了哦。
打车回到自家的住宅,这一星期的住院让整个人都懒了下来。
景吾的手术很成功,再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而精市先我一步出院了,现在估计在立海大训练吧。
想想也很快,离全国大赛也没有多久了,三校都在加紧训练。听贤说,就连周助都经常很晚回家,那个大冰山是想怎样啦?!也不用训练到这么晚吧。
前方的红灯让计程车停了下来,我无意间望到了窗口的那一幕。
风吹动了他栗色的短发,而温柔的微笑面对着的却不是我。
唇上的亲吻,让我瞬间感觉到了背叛。
不不可能,怎么会?为什么?不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我一定是看错了。
可是,冰蓝色的瞳孔在看到我后眼里闪过的那抹诧异。果真是你吗?周助。
车继续向前开去,我木楞的呆坐着,紧紧的抿了一下双唇开口道:“去机场。”
日本的天很蓝很蓝,可是现在我却厌恶那抹蓝色。背叛的字眼在我脑海浮现,现在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就算今后我变成一个自私的人也无所谓。
现在我知道了,其实我真正爱的人只是自己而已
四年后,英国爱丁堡。
偌大的花园洋房周围种上了黑色的曼陀罗,黑色的曼陀罗代表了绝望的爱、不可预知的爱和死亡。
绝望不可预知和死亡是吗?
死亡自从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她就已经死亡了,不是吗?
四年了,离开日本已经整整四年了。在这四年里伊堂祭家、迹部家以及另外几个家族都在找自己的下落,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
“连你也在找我吗?”清朗的嗓音回荡在布满落地窗的大厅里。
纸上的那四年没有看到的姓氏,现在对我来说一点都不会影响我的情绪,因为我爱的只有自己。
“少爷,明天是老太爷的忌日,要去日本吗?”尽职的管家示意的问道。
“是日本啊。”随意的搅动着勺子,看着咖啡与奶精混合成的颜色,居然是栗色呀。
“是的,老太爷曾说过,死后要把他葬在日本。只是少爷你不喜欢日本,所以这几年都没有去拜祭过,那今年是不是也”
停下搅拌勺子的动作,“不用了,帮我订今晚的机票吧。”
点了点头,鞠了一个躬说道:“是的,少爷。”随后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房间。
四年前由于一时的冲动,我买了最快离开日本的飞机票,踏上了还不知道去往哪里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