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便是了,如今在宝儿身边的都是咱们的人。”卫箬衣对卫兰衣说道。她用力将卫兰衣给从地上拽了起来,“你不用跪我,宝儿身上也流着咱们卫家人的血,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对了,长姐,绿意是不是已经将萧晋安的恶毒伎俩告诉你了?你准备如何?”卫兰衣问道。
“说了,他想让我去,我去就是了。”卫箬衣笑道,“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只是他想要一箭双雕的害我与谢秋阳的话,那他的主意可是打错了的。”
“你要保证你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卫箬衣对卫兰衣说道。“我……”卫兰衣的目光一暗,“长姐,我求你一件事情,若是我不能安全的逃出来的话,我求求你帮我照顾好宝儿。我知道长姐不会亏待了宝儿的,我宁愿让他一辈子跟着长姐,也不想宝儿在萧晋安的身边
最后学的如同他一样薄情寡义黑了心肠。”“我自是会照顾好宝儿,不过是帮你照顾。”卫箬衣笑道,“你不要小看了绿意,她原来可是咱们卫家的暗卫呢,只是在你的身边为了不让萧晋安的人怀疑她,所以我让她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卫箬衣抬手替卫兰衣整理了一下长发,笑道,“你记得,在宫里你要时时刻刻的带着她,不要与她分开太远。如果有事情发生的话,她会保护你的安全。兰衣,你是我们卫家的姑娘,心要放的开阔一些。咱们会一起好
好的活下去,你和宝儿会幸福平安的在一起的。”
“长姐!”卫兰衣更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好了。卫箬衣明艳的面容就在她的眼前晃动,她的泪水模糊了她自己的视线,透过水光看过来,卫箬衣变得有点梦幻了起来。
“行了行了,怎么又哭了呢。看到你啊,我算是信了那句话了。”卫箬衣一边替卫兰衣擦着眼泪,一边笑道。
“什么话?”卫兰衣问道。
“女人是水做的。”卫箬衣眼眉一弯,笑道,“你看看你这大美人一哭起来,便真的像是江南的烟雨一样了。”
“我哪里是水做的。”卫兰衣被卫箬衣夸的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她不由心头一松,倒是恢复了几分做女儿时候的娇态,她嗔道,“长姐就知道取笑我,我若真的是水做的,那长姐是什么做的?”
“我自然是水泥做的。”卫箬衣说完自己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卫兰衣虽然不明白水泥是什么,她只理解为是水与泥混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姐就会胡说。”卫兰衣破涕为笑道,“长姐应是玉琢的才是。”
“行了行了,你说我们两个相互吹捧有什么意思,将来咱们俩走出去,可是要让旁人来吹捧才有意思呢。”卫箬衣笑道。
她的几句戏言将卫兰衣心底的忧虑与内疚给扫的一干二净,整个人都看起来开朗了许多,就连眼神都变得灵动了起来。
“对了,姐夫的身子骨可要紧?”卫兰衣想起了萧瑾,赶紧问道。她真是自私,到现在说的都是宝儿的事情,却忘记了姐夫如今也是身受重伤的。
“你放心吧,他没什么大碍的。”卫箬衣也不便于卫兰衣明说。
“哦。”卫兰衣点了点头,“姐夫若是在休息,我便不去叨扰他了。”
“不用去。”卫箬衣笑道,“咱们姐妹说话便是了。”
“殿下。”绿蕊进来屈膝行礼一礼,“淑贵妃娘娘派人送了东西过来。人就在门口,您是见还是不见啊?”
“见。”卫箬衣点了点头。
她给了卫兰衣一个眼神,卫兰衣会意,两个人都坐在了椅子上,卫箬衣飞快的脱了鞋子,将腿搁在了卫兰衣的膝盖上,卫兰衣假装在替她揉着脚踝。
“殿下,人来了。”绿蕊见两人将架势摆好,这才将大殿的门打开,让在宫门之外远远等候着的宫女进来。
那宫女是来送了一瓶跌打的药膏,另外还有两只锦盒。
她看了一眼卫兰衣,没敢多说,放下了东西便告退了出去。卫箬衣看了看那两只锦盒,笑着对卫兰衣说道,“一会你回去便和你那个便宜婆婆说淑贵妃给我送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