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你…你…霍之皓,你简直不厚道!”小老鼠,这厮居然还说的冠冕昂黄,一副人善被人欺的可怜模样,此时看起来,一副无辜的模样倒是端了个十足!
“有你一个,便够,爷的小女人,爷的心不大,这等的话你便偏生要爷亲自说出口,那么,现在爷说了,你便高兴了?”剑眉星目,顾盼生姿,不是女子,却胜过女子之美,一路上他的脚步未停,说这话的时候也未曾看她,大抵是他以往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头一次说,竟有些不自然——
只听见怀中之人“咯咯…”在笑,心中柔软的同事,俊脸上也有些囧色,这个丫头,定是专门来克他的!
“唔…疼!做什么,谋杀亲妻啊!”她怒,某人的咸猪手不偏不倚的拍在她的雪臀上,“啪嗒”一声,说不疼是假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怜香惜玉啊,说话都让人捉摸不透的!
“取笑爷,该罚!”
“故弄玄虚!该罚!”她扬手,毫不客气的直往他脑袋上瞧去,他也不躲,却在真正敲上去之前,一手停驻,另一手反勾住他的脖颈,送上香唇一吻,若蜻蜓点水,将欲离开,男人方才打在她雪臀上的手却倏地上移,擒着她的细腰,加深了这个浅吻,津液交缠间,似乎从一开始的有些羞涩,她在他的带动下,也越发变得火热起来,而他,似乎略加惩罚一般,深深地浓重的鼻息与她在鼻尖交相呼应,感受着他的急促,甚至…有些暴怒,与狂妄——
“唔…”她的气息上下起伏,男人却似要抽空她的气力一般,唇齿间的吻越发浓烈,腰间的大手也越发用力,紧紧的禁锢着,似不将之融入,便不罢休一般——
“丫头!”他在她唇间亲点,埋首与她颈项之间,呼吸浓重,却喃喃道:“若非是婧儿…失去你的痛,我承受不起,而你,你这个无情的丫头,纵你背叛妥协,我均不会怪你,只是若你身死,我当如何?失去你的痛,你可知?”
“你…”他竟都知道,一路上隐忍不发,都是他在刻意潜藏,原来,他也有怕!
“你知道——”
“那药,大抵是原本皇祖母为我准备的,你为何不信,我自由应对之法,却甘愿让自己深陷险境?!予我而言,那痛,何止千倍,那狗仗人势的奴才,伤了我的女人!我必要他…付出代价!”
“不…不要!”她道,有些急切,那是真的,急切却又惴惴不安,“那是宁太后的人,我不想——方才你叫左枫去办的差事儿,便是这个?!”却原来,他不语,皆是已经安排好的,为的,不过是不让她忧心!
“我相信你!一直便信,便如同我相信你不会向宁太后妥协,迎娶宁家小姐一般,你是我夫君,若不信你,我信谁?!”只是我信你信的太心疼,只是这句话,她并未说出,这个男人,似乎有毁天灭地之人,但是此刻,对他,她只有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母妃道你被太后亲宣到了祥宁殿,便知不妥,而后赶去,生死一瞬!是婧儿前去御园报了信,父皇今日新得美人,自然无空理辖,丫头,今日,是你命大!不过日后,爷不允许!即便你将爷卖了,爷均不会对你有任何怨怼!”
“若是真卖了,你当如何?!”
“若是真卖了…”他状作思考道,良久,方才吐出:“若是真卖了,那爷反将你赎回来便是了!”
“你!”方念柔哭笑不得,霎时警觉地这个天朝京都战神一样的人,竟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阿皓,咱们这是去哪儿?!”
“宝华苑,康寿宫,二哥二嫂与母后…还有荣王妃母女,都在,母妃不放心,现下还未离开宝华苑,至于荣王妃母女,你已经知道了,现下大抵还有太医在,恰好为你瞧瞧!”
“对了,方才你所说的太宗皇帝淑妃,是何人?!可把宁太后气的够呛!”
“丫头!你的问题——可真是多!”他有些无奈道:“如何能不呛?淑妃并非太宗皇帝正妃,却受了太宗皇帝一辈子的宠爱,求而不得,便是这样的心境,丫头你可明白?淑妃过世多年,仅以一个妃位,却与太宗皇帝共同葬入皇陵,一左一右,共同陪伴太宗皇帝,你倒是说说换做何人,能受得了?!方才皇祖母一语压你,便道你名不正言不顺,我以淑妃之事实驳之,又有何不可?!”
又是一桩*裸的皇家秘闻,方念柔如是想着——
“这般说来,太宗皇帝还是个痴情种!”
“太宗皇帝是千古一帝,文韬武略,如何能只是痴情种?!淑妃之幸,便是旁人之不幸,皇祖母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挣脱不开!便如同对权欲之争的贪念一般!”
“方才,在宁太后宫中,我似乎瞧见了一个姑娘!”方念柔回忆思索着方才的一瞬,只是匆匆一瞥,也生的极美,不是宫婢的装扮,反倒是身边似乎还跟着一个宫婢,该是个姑娘,发髻也没有绾起,只是该时她家男人走的太快,没有瞅清楚罢了…指不定——
“阿皓!你说那会不会便是传说中的宁家小姐?!”若是那个宁家小姐真真是个大美人如何好?若是人家真的比她温柔贤淑怎么办?家世那人家更是没的说,是官家小姐,甩她一条街!只是——某女现在才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会不会…晚了些?!
宁家小姐今日进宫,他并非不知,对于宁太后有意强塞给他的女人,他没兴趣并不代表不了解,若是爷与怀中的小女人一样迷糊,那估摸着他才要真真的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