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心下一横,生怕霍之泰真的因为方才之事而迁怒于她,若是日后没了他的爱宠,那她待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
她眸中的后悔与急切霍之泰并非没有看到,只是却不知道他的害怕来源于哪处,是怕他么?若是怕他,方才,便不会这般拒绝他!
她有些迷离,甚至有些无措,微微染上雾色的双瞳泛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害怕,是不是,因为她方才的样子,当真惹恼了他?而她这般取悦,他竟还是不为所动?!霍之泰的女人惯来衰败如花落,而她想要做的,便是仅仅拴住他的心,这样,她方才能看到他一败涂地,看到霍昭后悔一辈子!
他“嚯”的将她推开,不曾迟疑,未曾留情!
在她娇嫩动唇欲触碰上他的那刻…。樂文小說|
她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刺痛了他的眼,殊不知,为何自己会用“痛”这个字来形容!在他心中,女人从来都是玩物!
她的素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看似娴熟,实则却愚笨的很!甚至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缓慢匍匐的身子,墨眸之中的颜色却愈发浓烈暗沉!
很快,她便敛下了心中波动的情绪,很快略微泛着雾水的眸子很快便浮上了一层足以让所有男人情动的眸色,她双手紧攥着前胸的锦被,却豁然撒手,春光乍现,更是闪过几丝凉意,她匍匐着以膝盖在床榻前进……
该死,她如何忘记了!若是失去了他的宠爱,那她费尽心机来到这儿还有何用?皇室之人可不比别人有这个耐心!
即便二人已经有过多次鱼水之欢,但面对这一幕,她显然还是面带郝色,将头顾自瞥向里侧,却又发现自己似乎惹恼了他!
“哦?身子不适?是么?”他半眯着眼睛,一派打量的模样,就毫不在意自己不着寸缕,便直挺挺的跪坐在床榻之上,光裸的身子更是直接嚣张的暴露在她面前。
只是对萧素若,他却知道,这一定不是这个女人欲擒故纵法子,若是强迫与之,只怕会大相径庭!
皓白的手腕上皆是方才被他紧紧束缚勒出来的痕迹,发髻更是散乱在耳侧,对于霍之泰这样见惯了女子风月的人来说,看到女子这般情态,非但不会敛手,反而只会激起他内心的情动!
“王…王爷!今日妾身身子不适,不不…不适合侍奉王爷!”她垂眸,看着凌乱的床榻,她的贴身小衣更是直接被双脚在了帷帐外头,她猛地缩至床角,拿起锦被遮住身上的慌乱,身子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方才的激烈与凌乱!
她前腿一弓,不偏不倚的重重袭上他的肚腹!他微微吃痛,愣神片刻,她却已经慌忙起身,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面上却仍旧要强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样的表情,更让他越加烦躁!
她便如同一个任人践踏尊严的玩偶一般!
这样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她双脚微曲,腰肢更是在他钳制之下动弹不得!只是迫切的动了动身子,似乎很是抗拒的模样——
“素若!看着本王!”说罢却又疾速的使力,似乎连片刻都不愿意等待!
素若的双手紧紧握着床檐,紧咬着下唇,今日同余渊置了气,在伤他的同时也伤了自己。方才一场大雨,却如同一下子让她清明了一般,心下又不免挂念着余渊的伤!如今实在是没有心情曲意逢迎,伪装出连她自己看了都恶心的模样!
霍之泰放开了她的双手,一手单肘撑在她与床榻之间,指尖扼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自己,“素若!素若!”他连声唤了两次,“可是本王待你还不够好?”她吃痛,他却仍不放手!似乎一松手,便会错过什么一般——
听到她呼痛,他不仅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倒是更为粗鲁直接,狠狠的在她耳际吐纳着属于他的味道,感受着独属于她的温暖与香甜,又似乎在宣誓着他的主权一般!
这个禽兽,她不由轻呼出声,指尖更是不自觉的推了推他,“王…王爷!”今日的他,太过于粗鲁!
“嘶!”她皱起眉头,略一吃痛,还未从方才的失神中回过来——
念及此,他粗暴的一把掰过她的脸,强迫她同自己对视,随后压下——
而他,竟然会自觉有些捕捉不到她的眼光,例如说现在!患得患失的感觉,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他面前这般分神,她,是头一个!也肯定是最后一个!
偏生做着如同一贯女人的事情,却有一种他永远也看不懂的冷漠和疏远,高洁与纯净!
在他看来,苏若对于他而言的不同便是——
“若儿宝贝儿,今日,你不上心!”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即便乖顺的躺着,眼神却不知道飘散向了何方,他霍之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她每日对着他笑,甚至在他需要的时候极其笨拙的取悦他,却根本没有半点技巧可言。
素若紧紧的盯着帷帐之外案台上的灯芯,撇过头去,似乎有些出神——
月琼一直守在外头,看着里头的烛火忽明忽暗,心下更是欣喜,王爷对她们家夫人还是很宠爱的!即便是泰王妃身怀有孕,今儿,王爷还是选择了上了她们家夫人这儿……
轩苓殿内,自打霍之泰进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不难想象里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