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冲着画像来的。”
江户川乱步对某些人的目标有很高的分辨性。
威廉·莎士比亚:“哦豁。”
他按耐不住,立刻去二楼,居斯塔夫·福楼拜隐藏得真深。
莫不是法国政府的任务?
这些心思诡异的人们相继离餐桌后,中原中觉得吃进嘴里的牛排没了滋味,干巴巴地嚼了嚼,努力不浪费兰堂先生的成。
“乱步,那位福楼拜先生和爸是什么关系?”
“应该不怎么认识吧。”
“想不通……”
“不用去想,凭中的脑袋是无法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
“#!”
中原中生气,江户川乱步指点道:“看雨先生穿得很休闲,没有现福楼拜先生的打扮很像是——”
后面的完形填空,中原中没有辜负乱步的提醒。
“像是约会的男人!”
正装,高领,黑领结,白手套,把人裹得严实又过分庄重。
二楼,“嘭”得声,生了争吵,随即出现了莎士比亚式典的男高音:“福楼拜,的手指怎么沾染了颜料?”
“不小心。”居斯塔夫·福楼拜窘迫地把手往身后藏去,万万没想到画像的表面没有干,是后期补色上去的颜料。
触碰就露了马脚。
阿蒂尔·兰波个箭步,抓住福楼拜前辈的手,通过颜料,再对比画像上背对着自己的“麻生秋”,他第时间分辨出颜料对应的是画像的哪个位置,突然放下心,不是西装,是鞋的黑色颜料。
“前辈,请您尊重秋,不要随便触碰画像。”阿蒂尔·兰波没听说秋认识福楼拜先生,暂时相信了这个理由。
【鞋?】
【打爱斯梅拉达的主意?】
维克多·雨扭看福楼拜,脸难置信。
居斯塔夫·福楼拜更加羞愧了,给了个眼色,暗示后再解释。
熟人最懂熟人,在场的阿蒂尔·兰波还是太年轻了,换作是其师,波德莱尔能眼看穿鞋代表的意义。
“我想跟画像沟通,他没有理会我,我想试试画像对外界是否具备感力,便用手指触碰了下,不小心沾到颜料。”居斯塔夫·福楼拜压下了脸上火辣辣的烫意,从容地说道,“画像怎么像是画的?”
阿蒂尔·兰波的目光在画像上,没有回答福楼拜。
威廉·莎士比亚耸肩:“估计是掉色后,被兰波补上了颜色,画像上的人若是情绪激动就容易褪去颜色。”
阿蒂尔·兰波倏然答道:“这里没有兰波,叫我兰堂!”
画像上的人有所反应,低看鞋,当作没有听见兰波的话。
威廉·莎士比亚靠近画像:“可怜的秋,皮鞋的鞋后跟掉了块漆,让我为补个颜色,保证和崭的样!”
威廉·莎士比亚躲了阿蒂尔·兰波的手,把画具丢给了雨。
“他不让我补色,这个前辈来吧。”
“……这……”
维克多·雨对写实风格的油画有点苦手,往给自己的涂鸦画上色点缀,他比较喜欢拿杯墨汁或咖啡洒上去。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要不我来……”
维克多·雨警觉:“不用麻烦,我觉得补色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