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找了一个理由,愉快地说道:“为受猫咪喜欢的秋也。”他灰绿色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是和擂钵街孩子们一样,很可爱的小猫咪吧。”
麻生秋也干咳几声,默念道:我不是幼崽控,我只是一个单纯的猫控。
“干杯。”麻生秋也不敢逗他,与他喝酒,忘记烦恼。
美食,美酒,美人。
不大不小的日式圆桌上不用烛光,只需要花瓶里一枝花。
在彼此心头的那一丝点缀,暧昧温柔,芬芳扑鼻,胜过世间穷尽奢侈装饰。
这两年,麻生秋也性格有所改变,增添沉稳,兰堂性格也逐渐外向,每天会往家外面跑去,黄昏前回家,待自己恋人回来。
晚上,麻生秋也挽起兰堂洗完澡后湿润的长卷发,细心地涂上发膜。
日常养护一个精致的法国美人。
兰堂原本没有这想法,心想太麻烦了。可是养护后的头发,发质会好,香香软软,卷起来的弧度也会好看一些,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决定忽略涂发膜时候难看。
镜子折射出后面的人,认真男人在认真完成涂抹流程,眉目宛如夜间的昙花,不似欧洲人那样五官深刻,较为柔和,时常能让兰堂捕捉到独特的美感。
“秋也,我要是法国女孩,肯定会被你迷晕过去。”兰堂表扬男朋友。
“难道现在没有迷晕吗?”麻生秋也调侃。
兰堂感受指尖按摩头皮的舒适,眯起双眼,想要睡到对方的胸膛处,调合砂糖声音几分沙哑,几分柔情蜜意,调情族优势发挥到最大。
“我愿时刻热恋,与你拥吻,到生命的最后一秒。”
“你迷晕我心啦。”
“亲爱的。”
所以说,法国人真是一个作弊族。
时间到了之后,麻生秋也为他洗去头上发膜,用毛巾包裹起长发。
他用法语回应道:“我何尝不是如此。”
当年把阿蒂尔·兰波当外挂来看待十六岁少年,冷静残酷地分析未来四年的机会,找到了一击致命的感情切入点。他做足心准备,狂热地爱上一个虚幻的人,结合三次元兰波弱点去击中那位超越者内心。
他成功,也失败。
他舍不得毁掉这段美好的平凡时光,不愿利用兰堂来换取生存资本。
爱是有共同性的,他相关的港口Mafia计划延迟,换取兰堂快乐,这样的他与江户川乱步父母有何区别?人与人,爱情与亲情,在抵达某程度后不分彼此。
【我喜欢的你,是虚幻的。】
【我爱上你——是真实,我想保护你笑容。】
同床共寝之际,麻生秋也会拥抱住偶尔会做噩梦,梦呓出法语的兰堂。
麻生秋也从来没有跟失忆兰堂说过。
你我当作魏尔伦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后的相恋中,你再也没有在清醒状态下做出过错误的误判。
梦里背叛你是保罗·魏尔伦,焚烧你是荒霸吐。
梦外,守护你人是我。
……
《法国文豪成长记》:这个时代最叛逆诗人先生,缪斯吻过你手,令你才华横溢,我吻过你脸,准备给你一件特殊礼物。你嗤笑,问我是在代替神行使权能吗?我要大言不惭地回答,没错,我会成为你诗歌里灵魂、你笔下缪斯,别急着否认,你迟早会为我写诗,迟早,迟早,迟早……!
——读者(麻生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