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上前搀扶着他,傅怀安一个踉跄,徐飞赶紧架着他。
“大人,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徐飞不小心碰到了傅怀安的手,惊到。
傅怀安这才觉得浑身打着摆子。
“估计是酒饮得多了吧……”话音刚落,人就直往地上栽倒。
徐飞眼明手快扛起了他,心道大人这是真喝大了,赶忙扶着人进屋。
两个人也没当回事,熄灯歇下。
哪曾想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起来。
徐飞起身下地,脚下犹如踩着棉花。
他乃习武之人,别说风寒,头疼脑热的时候都少。
如今这样,显然不对。徐飞摇摇晃晃走到傅怀安面前:“大人——”
床上的傅怀安,脸上驼红,眼睛半闭半睁,状况看起来也不好。
徐飞赶忙上前,一触摸他的头,发现他浑身发烫。
大人是真病倒了。
徐飞赶忙扶着门往外走。
哪曾想,刚出门,就看到三个蒙面的刺客。
居然是光天化日之下要杀人灭口!
若是平常,别说区区三个人,就是十几人自不在话下。
可此时……
徐飞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显然这次,凶多吉少了。
——Μ。
沈炼来到保定却是为了寻云机子。
他架着马车前来,江弯病得已经睡的时辰比醒的时辰多了。
上次让云机子逃走,沈炼十分后悔,他又忙着给陛下查太后出宫的线索。
所以耽搁了日子。
不能再耽搁了,保定城封城,他是拿着锦衣卫的牌子硬闯进来的。
种种的迹象表面,云机子此时应该在保定。
他将江弯安置好,便一个客栈一个客栈地找。
人没找到,他自己反而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着凉了,人打着摆子。
沈炼硬咬牙起身,这才发觉似乎是病了。
不过区区一夜之间,保定城内许多人都缠绵病榻。
而保定的县令霍闲,却仍旧是关闭着保底城。既不让城外受灾的百姓进来,也不让城内的人往外走。
“那个狗官……咳咳咳……我们杨家村上上下下……几百口……他让人封了村门,杀人纵火……”